的麻烦,通常他不会和同一个女人再度发生关系,她们黏人的时候真的令人吃不消。
「赵先生,你这句话是恭维吗?」冷不防的抽气,她的笑容微微扭曲。
「不,我在申诉身为男人的不公,妳让我疯狂,冬小姐。」他一把扯去她的内衣不知扔往何处,饥渴的唇舌如新生婴孩渴乳般一口吮吸。
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冬天摩擦着他的身体,渴望他能填满她。「你的衣服……嗯……似乎穿得太多了。」
她想抚触他偾起的肌臂,结实有力的臂膀充满阳刚和线条的美,叫她难以自持的狠咬一口,沁入口间的腥甜让她更加兴奋。
她想她一定有潜在的暴力因子,只是尚未遇到机会全部发挥。
好坚硬的肉质呀!她已经为了拍照而晒得像个小黑人,没想到和他黝黑如铜的肤色一比,她的肌肤细致得宛如粉红的幼虾,通体晶莹。
「天吶!女人,妳几天没吃饭了。」落在肩上的牙印深而明显,他几乎要忍不住发笑。
赵英汉从没想过自己脱衣速度快如闪电,短短几秒钟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在她面前展现令女人尖叫的傲人体格,每条肌理都清楚的浮现。
「等一等,你戴了保险套吗?」绝不是她故意喊停,但他脸上的挫败神色真的让她好想大笑。
「妳怕怀孕?」顿了一下,他任汗水流下发际,但没有停止的意愿。
想了想,冬天并无不悦的神色。「挺着肚子拍照是有些不便。」
一听她这么说,他差点打退堂鼓的让英雄气短。一想到有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扛着相机满山找景,他的冷汗就不断冒出。
而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牵绊,他怎能任她毫无顾忌的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妳要我在最后一刻退出来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才不会为了她小小的「不便」而让自己不举。
这攸关两人未来的「性」福。
冬天当真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体贴的就此打住,低咒几句自行解决。」
而她大概得等晚上才能再勾引他兽性大发,现在下山还赶得上傍晚左右回来.她有点坏心的想一脚踢开他。
但她也是受欲望折磨的人,所以这个令人兴奋的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她不致委屈自己的付诸行动,否则他真会是台湾有史以来第一位太监。
「休想。」他咬牙的忍受极焰之苦,手指试探她温穴的接受度。
是她他才肯以她的需要为先,不然他早像初尝情欲的小伙子,冲进女人的神秘地带一逞快意。
「我想也是……」她忍不住呻吟,再次咬了他一口。
赵英汉温柔而深情的抚摸她汗湿的短发。「我会尽量不让妳受孕。」
将她的脚拉开,他顺势滑入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蜜池里。
那冲上脑的舒坦几乎要了他的命,粗哑的吐出一口气,他享受着被她包围的温暖,仿佛天使正假藉恶魔的手洗净他凡俗的灵魂。
「怀了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把孩子一生丢给大姊养。」瞧!多恶劣的想法。
可怜的冬雪母亲。
「冬天——」她竟敢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当他死了吗?
冬天攀着他的肩随他一同律动,轻声在他耳边一喃。「我爱你。」
当下他的怒气顿失,满脸柔情的吻她眉毛。「我也爱妳,我的冬之女神。」
热烈的肢体相互纠缠着,火热得似乎要将对方的身体融入体内,一刻也不放松的翻滚交缠,忽上忽下的体位让两人喘息不已。
但他们依然没有一丝分开的意愿,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彼此的灵魂,让灵肉合一的境界达到完美。
冬天的风微带凉意,两人的心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