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干么在皮包内放大哥的名字和联络电话,好象有预谋似的,非要拖他下水,让他一时不忍的重啃这株回头草。
哼!只要有她在她休想如愿,她会不计一切代价的阻止她达成目的。
「妳还小,不懂大入之间的事。」有些事说也说不清,只有当事人明白。
「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同学里有人都做妈了,我怎么会不懂她想勾引你,让你做现成的爸爸。」刚刚他还说她长大了,现在又说她还小。
大人的世界真的很矛盾,变大变小都是他们在说,而她永远介于不大不小的尴尬年龄。
「赵英妹,妳给我少说两句,别让我动手狠扁妳一顿。」赵英汉口气沉了下来。她越说越不象话,这种事能信口开河吗?
虽然他能感觉到水柔仍存着一份希望,但过去的事是不能重来的,即使对她感到抱歉,也只能做到目前的地步,再多他也给不了。
只要彼此不说破,他会当作不知道她有意复合的心意,毕竟覆水难收。
眼一瞠,赵英妹愤怒的挥舞着手臂。「我是你妹妹耶!你在这世上唯一仅存的亲人,你居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要打我?!」
「我打妳是因为妳满口胡言乱语,毫不体谅别人受伤的心灵。」她被宠坏了。
「我为什么要体谅她?残废就是残废,还怕人家知道吗?下半身都动不了了,还整天想着要男人,真是下贱……」
啪!
赵英妹的左颊浮红,明显的巴掌印让她的头偏向一边,流露出不敢置信的双眼有着控诉,仿佛他一掌打断兄妹情,一心袒护外人。
一向任性妄为的她怎受得了亲生大哥对她动手,而且是为了一个曾弃他而去的女人,眼眶一红的积满愤怒,她不甘示弱的忍着不落泪。
她也是倔强的,和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为反抗而反抗,不管对错和是非,只在乎自己的感觉。
「啊!阿汉,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打了小妹?」推着轮椅的柔美女子一脸的震撼,像是不能了解赵英汉动粗的举动。
「我……」他无法开口重复小妹说过的伤人言词。
「妳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隔一扇门而已,妳会没听见我刚才说了什么?」就会装蒜!
「赵英妹,妳给我收敛一点。」看着他所愧负的人,他多少有点袒护。
水柔那双脚原本可以跳出动人、曼妙的舞姿,如今却萎缩成原来的一半向内弯曲,每天不按摩十分钟就会发生痉挛现象。
他真的很内疚,为她这些年所遭遇的不幸。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连在另一牛舍的老牛伯都听得见我们吵架的声音,没理由她听不见,除非她连耳朵都聋了。」是个完全的残废。
「我……我没注意到,我在算收支损益……」殷水柔声音小得似在哽咽。
「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柔弱、扮可怜吗?谁不知道妳的心机越来越重了,分明见我挨了打才故意出声,好趁机表示妳这蛇蝎女人也有同情心。」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我没……没有……」扑簌簌的眼泪顺颊而下,低泣的模样令人怜惜。
「够了!赵英妹,妳立刻回房去,从现在起妳被禁足了。」她需要学点教训。
「哥——」他被蒙蔽了,那女人根本在演戏。
「别再说了。妳再开口发出声音,以后的零用钱全部取消。」他说到做到。
愤愤不平的赵英妹狠狠的瞪着掩面哭泣的柔弱女子。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砍过去,砍掉这女人的一脸虚情假意。
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堆满一肚子气的转身回房,几次交战再度落败,没瞧见殷水柔泪眼中隐藏的得意。
曾经她也有过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