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靖蓝对魏叔的直接有些讶异,却也同时感到高兴,就算语气听起来不愉快,也总比像宝姨那种没嘴葫芦,才真的教人闷!
「您的意思是……像我这样刁蛮、任性又奢侈,还欺负你们先生的女人是吗?」
魏叔的回答也着实不客气,「我的意思是……像妳这样不知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
「你是说李恩吗?」靖蓝还是很平静,「易轲告诉过我这件事,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是一个小白脸?长得很好看?嘴很甜吗?」
魏叔显然用剪花来发泄他的不痛快,靖蓝看到他把完好的花苞也给剪了。
「不只李恩,还有一大堆不三不四的家伙。妳每回出去玩,就会有不同的男人载妳回来,浑身酒气,醉醺醺的和先生吵架。先生宠着妳、怕妳夜归危险,才替妳找一个台湾司机,谁知道妳竟然和李恩搞上了!」
靖蓝十分纳闷,「如果我这么差劲,易轲为什么不离婚?」
「因为先生爱妳,依我看,他爱妳爱到快发狂了。我从小看着先生长大,就没看过他这样爱过其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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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轲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往下望,却极其意外的发现靖蓝和魏叔两人并肩剪着花;两人还有说有笑,气氛看来非常融洽。
真是奇怪!靖蓝和耿直的魏叔一向水火不容,今天怎么反常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决定下楼看个究竟。
☆
靖蓝双手捧着一大束有点狼狈的玫瑰,心情很好的走向主屋。
她想跟宝姨要一个花瓶来装这些玫瑰,所以并没有从书房直接上楼。快中午了,宝姨此刻应该在厨房里吧?
魏叔的言语尖锐却坦率,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她,也没原谅她对易轲造成的伤害,却仍勉为其难的接受她。靖蓝觉得自己应该要常常下来找他聊天,至少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正当她走到门口时,却意外的发现易轲站在门口。
靖蓝对他粲然一笑,愉悦的说:「好漂亮的玫瑰,对不对?虽然有点被雨打坏了,插起来应该还不错,魏叔照顾花真有一套!」
看看花,再看看她混合泥土与绿色树汁的手,易轲不可思议的说:「真难想象妳会把手弄脏做这些事,不觉得纡尊降贵了吗?」
「随便你说,影响不到我的!」靖蓝绕过他,径自往屋内走去。「无论你怎么生气、说话如何尖锐,我都没感觉--这就是失去记忆的特权。你记得不愉快的往事,我却只记得快乐的今天,虽然不公平,我也没办法!」
看到易轲又瞪她了,靖蓝忍不住嘲笑他,「别瞪了,小心眼睛『脱窗』!」
这下子换易轲听不懂了。「脱窗?这是什么意思?」
靖蓝不想回答,只是回头淘气的冲易轲一笑。
她走向餐厅,宝姨正在里头整理餐具,打算送午餐上去给她;看到她和易轲一起进来,自制力良好的表情连一点讶异都没显现。
「我今天可以在餐厅吃饭吗,宝姨?」靖蓝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不想再吃饭配书了。」
宝姨朝易轲望一眼,易轲对她点点头,于是宝姨又用她恭敬呆板的声音回答,「是的,太太,我这就去为妳准备。先生……」
「我也在这里吃。」
「花瓶在哪?」靖蓝叫住准备走向厨房的宝姨。
宝姨却伸手打算接过花束。「花给我,我来插吧!」
这屋里不缺少盆花,每一盆都像出自大师之手,精雕细琢,这样看来大概都是宝姨的杰作!
靖蓝笑着摇头,「不用了,不过是一束花。反正放我房里,我随便弄弄,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