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有个女人纠缠不休,一双大眼闪烁著慧黠光芒,红嫩嫩的唇办弯著笑弧,脸上漾出深深的酒窝,她的肌肤水嫩无瑕,身材纤瘦,胸部圆润,清纯之中犹带著性感,美得勾人心魂,令他冲动得想与她热情缠绵一番……
他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闭上眼恣意品尝那张香馥红唇,突然问,他睁开眼,她那张秀丽的脸蛋变成了薛柏琛那一张苍老、令人憎恨的男性脸孔,他惊吓得用力推开他,美梦瞬间破碎……
“啊——”薛承烨从睡梦中惊醒,弹坐起来,额上布满冷汗。
老天!
他怎会梦见自己与何希雨……
瞪著自己傲然挺立的胯下,他忿忿低咒了声,再望向床边的萤光闹钟!凌晨四点整。
他跨下床,换上一套黑色运动服后,直冲练武场,开始练著刚劲猛烈的工字伏虎拳,发泄多余的精力。
一会儿后,练完工字伏虎拳,他继续练著铁线拳、虎鹤双形拳这几套正宗洪拳笔法。
直到晨曦照耀大地,他才停下动作,浑身汗水淋漓,依旧挥不开盘绕于脑海中的那抹倩影,他烦躁地抹了一把脸,开始绕著练武场跑步。
一个多小时后,所有弟子睡醒,自动到练武场集合,薛承烨跑到他们身边。 “今天你们自己练习。”
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他迳自迈进屋里,淋浴完毕,换上一套干爽的衣物后,才前往何希雨居住的客房。
“何希雨?”他轻敲门扉,等了一会儿,里头没有回应,他继续敲叩。“时间到了,我该送你到车站坐车了。”
房内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踵而来的是何希雨的惨叫声。
薛承烨一急,直接破门而入,发现椅子倒在地上,而何希雨虚弱地躺在椅子旁边,他趋上前将她抱回床上,瞧见她苍白的脸色,问道:“你怎么了?”
何希雨摇头,继续躺在床上。
“没事的话就快起来,我送你到车站。”薛承烨站在床边俯视著她。
“我不要回台北,我要留在‘洪门’学习武术。”她抬眼望向他,声音十分虚弱。
“你不能留下。”薛承烨立即回绝。她一留下,又要不停缠著他原谅薛柏琛,那他可要受苦了。
“你也亲眼看到我昨晚遭遇的事情啦,如果你不教我一些防身术,我下次又遇到这种事情,铁定完蛋。求求你破例一次,收我为徒嘛!”她面露哀求,下腹隐隐抽痛,她紧皱秀眉。
薛承烨静默几秒,心底也认同她的确该学些防身术,免得有天再度遇到相同的事情,易发生悲剧。“想学防身术,你可以去找别人教你。”
“可是只有你最厉害啊,每次武术比赛都第一名ㄟ~~”她扯扯唇角,露出谄媚的笑容,腹部猛然一阵剧烈疼痛,她双手抱著肚子,蜷缩著身子。
“你怎么了?”他关心问道。
“没什么啦。”何希雨再度摇头,身子发颤。
“都痛到不停发抖、直冒冷汗了,还说没什么?”薛承烨见她抱著肚子,拉开她的手。“你的肚子怎么了?”
“小毛病啦。”白皙的脸蛋浮现一抹酡红,何希雨羞涩地缩回手,继续压在腹部上。
半夜时,她的月事突然来了,痛得她整晚睡不著觉,现在教她要怎么向他这个大男人解释这种事?羞死人了呀!
“只是小毛病会痛成这样?”他才不信,伸手欲抱起她。“我带你到医馆让依婵瞧瞧。”
何希雨推开他的手。“不用了,只要是女人都可能会痛上这么几天,习惯就好了啦!”
他瞅著她绯红的小脸,再望向她腹部,终于明白了,眉头轻拧,瞧她痛成这副模样,一颗心也莫名跟著不舒服起来。
“求求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