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姜季昀侃侃而谈,包括灵感来源、写作技巧和些许不太重要的生平纪事,他都不加隐瞒的据实以告。
「就是她啊,我最心爱的女人。」当被问到有没有心仪的女性时,他拉了拉身边的冯睿馨,笑嘻嘻地对记者说道。
这句话听进耳里是很受用,但也令人十分害羞,冯睿馨下奸意思地微躲到姜季昀身後,惹来狗仔和王净纯的讪笑。
无可免俗的,狗仔也问了冯睿馨的姓名和出生地,还有他们相恋过程之类的问题,在不触及姜季昀的禁忌范围内,三方对谈得还算愉快。
待狗仔走後,姜季昀和冯睿馨在王净纯的招呼下,大略地参观过出版社的出版晶,这才带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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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你……轻一点啦——」软软的女声带著哀求,只要是人听了都会心软。
「我没办法。」偏偏有人就是那么铁石心肠,狠心地拒绝她的请求。「我已经忍耐一个礼拜了,现在无论任何人事物都不能阻止我!」
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攫住她的腰肢,以极强悍的姿态侵占她的柔软,将她的身子顶撞得前後震动,也顶撞出她声声的娇吟。
「那、那你慢一点好不好?」她轻泣,不得不换个方式求饶。
适逢生理期刚过,那是天生自然的现象,也下是她所能控制的,只得叫他忍耐嘛!他又不愿意「自排」,忍耐那么久能怪谁呢?
「不行!」俯身啮咬她的耳廓,将身上的汗水拓到她雪白的背上。「我要让你得到极度的『幸福』,你就乖乖的接受吧,亲亲小宝贝。」
「啊——」
冯睿馨咬牙承受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终於在一阵极致的晕眩之後,尖嚷著释放紧绷的欲望。
「我还没呢!小宝贝。」姜季昀还不放过她,让她仰躺到床上,拉著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部,臀部一沉,再次占有她的水嫩。
「呜……」她轻泣出声,全身虚软酥麻得使下出气力,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酸麻窜上脑後,姜季昀终於发出嘶吼,全然释放在她温暖的体内——
将她搂进怀里,两人急喘著略作休息,未几,冯睿馨想到什么似的开了口。
「昀,萧先生好像真的对清姊来电了捏!」她不觉泛起笑意,想起手术後清姊日渐红润的脸庞,她就觉得好欣喜喔!
「嗯。」姜季昀以臂当枕,闭著眼沈吟。「那两个人本来就很登对啊,只是因为太过接近,不容易感受到对方的情意;说句难听点的话,潘美清被割掉的脑瘤还长得真是时候。」
她愠恼地拍打他的胸膛。「厚!你怎么讲这种话啦?!」真天寿,这种天理不容的话他也说得出口?真是缺德啊!
「我又没说错!」攫住她行凶的小手;他敢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想想,要是潘美清没生这场病,我们是不是就看不到萧钦侪真情流露的一面?而萧钦侪又怎么会发现,其实自己对潘美清有情?你用大脑想想看好不好?」
咦?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厚。
「嘿嘿,那清姊这场病还生得真是时候捏,你好聪明喔!」所谓耳根子软,约莫就是指冯睿馨这种人,三两句话就被洗脑了,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那当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姜季昀男性的尊严彻底得到满足。
揉揉眼,她有丝倦意。「昀,我想睡了。」
「嗯,睡吧。」轻缠她的发,他怜惜地轻声低哺。
冯睿馨很快便进入睡眠的备战状态,却在即将昏睡的前一秒钟,被突然大作的电话铃声惊醒,令她惊跳而起。
「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