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不说不气,说了更是怒火中烧。「走开啦!你只要玩亲亲又不碰我,抱著我干么?」
姜季昀朗声大笑,终於等到她这句话。
「你终於肯说了厚?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说出口呢!」总有一天等到你,真是句至理名言啊!
「说什么?我哪有说什么?」她气昏了,全然忘了前一句自己说了哪些字串。
「说我不碰你啊。」他将她搂得好紧,紧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甚至觉得有点窘迫。「馨馨,想要什么就要勇敢说出口,你忘了潘美清给你的借镜喔?」
咦?说得也是,她才心疼清姊的儍气,没想到自己也犯了相同的错;不同的事件,本质其实相同,她刚才怎么都没发现呢?
「那个……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可是我就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嘛!」真天寿,这么说来,自己适才真的对他提出邀请了?真是羞死人了!
姜季昀挑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就我跟你两个人,又没有别人在场,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是这样的吗?」一转头,对上他深邃漂亮的眼,她的尾音不觉凝在唇边。
「嗯。」轻应了声,他的唇贴上她的。
不同於上一个带点野蛮激切的吻,这次是极轻柔且温暖的,像在疼惜亲亲宝贝般轻缓,别有一番特殊风情。
细碎的吻花像雨点般落下,随著他向前倾压,她也不自觉地随著他的动作往後仰躺。
很快的,她被压制在床上,两具躯体毫无间隙地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轻泣伴随著男人的嘶吼,终於,一切趋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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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姜季昀的推论正确,还是他朋友的动作太快,隔天冯睿馨下了班到医院看过潘美清之後,和姜季昀参加他朋友的聚会时,他们的疑问竟然立刻就获得了解答。
出乎意料,对象竟然就是那根「小火柴」。
「不是吧?!」惊讶地瞪著韩牧允,冯睿馨的表情像见了鬼似的。「韩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
那小火柴三不五时就来画廊找她捏,表明了想追求她的意思,偏偏他是清姊喜欢的对象,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潘美清和他在国中时就认识了,两人可说是青梅竹马,我怎么可能搞错。」韩牧允推了推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凝著她。
为了这无聊至极的事,他可是动用不少关系才查出来的,现在却被说了句「搞错了」,著实令他为之气结。
「儍馨馨,不要怀疑允的能力。」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姜季昀敲了冯睿馨一记爆栗,赶忙出面打圆场。
当然这只是调查结果,并不能说绝对,不过既然有了蛛丝马迹,便可以探究这是否属实;就像证明题一样,得抽丝剥茧的找出结论,因此不能说韩牧允「搞错了」。
不然他事不关己,牺牲陪老婆的时间,还累得跟条狗似的,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为的还不是她的清姊?哼!
「噢!」冯睿馨抱头惨叫了声,或许也因而察觉了韩牧允微寒的表情,忙不迭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啦!韩先生,我只是太惊讶了,绝对没有怀疑你能力的意思!」
陡地一只素手搭上她的肩,她侧脸一看,原来是韩牧允的老婆夏可潼。
「别紧张,他不是为了这个在不高兴。」夏可潼闪过姜季昀,大剌剌地将手臂整个挂在冯睿馨肩上,并附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是我怀孕初期,我不肯让他碰我,所以他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臭著一张脸的。」
哇咧……这个夏小姐韩太太讲话还真直接又大胆啊!竟然敢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谈论如此「深入」的话题,著实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