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曼秋局促的瞟了瞟他,努力不让自己脸红。「要不要上来坐一坐?」
黑眸转深,他的嗓音也变得瘖哑。「三更半夜邀男人到家中,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两片红霞漾上了秀颊。「那就当我没说。」
一双铁臂揽住企图夺门而出的娇躯。「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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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放学回家,就看见家门口停了一辆高级轿车,在这种淳朴的乡下地方相当少见,显然是家里来了贵客,她偷偷的躲在外头往屋里看。
坐在旧藤椅上的姚韵容,打扮得珠光宝气,一脸轻蔑的打量简陋的环境,眼底净是嫌恶,连茶水都不敢沾一下,就怕不小心染上了穷酸味。
「池玉卿呢?快点把她叫出来。」
曼秋的外婆虽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下老太婆,依然勇敢的面对盛气凌人的不速之客。「玉卿她……她上个月过世了,有什么事找我嘛是甘款,我是她的阿母。」
「她死了?!」姚韵容旋即大笑。「呵呵呵……果然是红颜多薄命,鼎鼎大名的白玫瑰就这样凋谢了,真是可惜哟。」
一双老眼泛红了。「翟太太,我们玉卿都已经走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请你麦搁追究。」
姚韵容拔尖的怪叫。「要我不追究?你那个不要脸的女儿抢了我的丈丈,居然还好意思叫我不要追究,本以为你们乡下人单纯老实,想不到教出来的女儿个个都是专抢别人丈夫的狐狸精,简直无耻下流!」
「翟太太,你好心点,留点口德……』心脏突来的抽痛,让她脸色发白。
「怎么?你们都敢做了,却不许别人说吗?」姚韵容得理不饶人。「池玉卿死了,那她生的野种呢?」
苍白的老脸,一手揽住心脏。「你……你给我出去!」
「我也不想在这种烂地方待太久,只要你保证不让那野种去找我丈夫,想来个认祖归宗,我马上就走。」
「出……出去……唔……」
看到最疼她的外婆倒卧在地,女孩顾不得羞怯,立刻冲进屋中。
「阿嬷!你怎么了?」
瞥见眼前穿著国中制服的女孩,有著和情敌相似的一张脸,姚韵容脸色丕变。
「你……你就是那个野种?」看到她,就像见到白玫瑰复活了。
女孩生气的哭喊。「你这个坏女人,我阿嬷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唔……阿秋……」老妇痛苦的呻吟。
姚韵容见她情况不对,怕惹上麻烦,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坐上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阿嬷,你的心脏病又发作了是不是?我去叫邻长阿伯来帮忙。」女孩哭哭啼啼的说。
自知活不久的老妇抓住外孙女的小手,老泪纵横。「阿、阿秋……你要听阿嬷的话……不要跟你阿母甘款憨……给那些男人骗了……」
「阿嬷,你不要说话,我送你去看医生……」
布满皱纹的脸上血色尽失,翻著白眼,气若游丝的交代后事,「阿秋,咱查某人要学得巧一点……阿嬷不能再照顾你了──」
「阿嬷,你不要死……阿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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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在门框上,秦仲熙满足的黑眸饱览眼前穿著围裙的曼妙体态,情不自禁上前,由身后搂抱住她,轻嗅著她颈间的幽香。
「早。」声音还透著暧昧的沙哑。
娇躯震了一下。「我在煎蛋,不要吵。」
「我很少吃早餐的。」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吃她。
曼秋回眸一镇。「谁说是给你的,我煮给自己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