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他了,虽然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现在就有时间,况且你现在也有空,不是吗?」那她在逃避什么?
话是没错……于含璇消了一些气。但她不想讲就是因为……因为只要他待在这里,她就会心情混乱,思考能力就会大打折扣,而且还会禁不住回想起梦里的情景,而这正是她不敢直视他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忍不住会想像包裹在他衣服下的是否和梦里一模一样……
啊!她又在乱想什么!
于含璇再度把目光移到别处。说就说!反正……就是不要看著他就好了!
「几年前,有个朋友跟我联络,说是要救一位暗中协助情报员、却不小心被黑社会抓走,还被诬赖是恐怖分子的同业朋友,我立刻一口答应,所以就赶到义大利……」于含璇脑海里搜寻著四年前所发生的事情。
「义大利?难不成你说的是日内瓦反谍计画?」
「咦?你也知道?啊!你是国际刑警嘛,一定有听说过。」
「我不只听说。」当时他赶到的时候,那个被陷害的人已不在了。「还被英国政府派去协助那位情报员,要救他的神偷朋友出来。只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你们给『偷走』了。」耿濬笑叹道。没想到这世界说大不大,居然能让他碰上当年参与这件事的其中一名「嫌犯」。
呃……于含璇一怔!这么说,当时同伴通知说有国际刑警进入义大利的国防大厦,那个人就是他喽?
当时她跟他擦身而过,所以根本没记他的长相……难怪她会觉得耿濬有些面熟。
「哈!还真巧呀。」于含璇笑得假假的。真是有够倒楣的巧。目光依旧回避著耿濬。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他当然听得出来她并没有觉得这是多好的一件事。而且……她又来了!又在回避他的目光!耿濬深沉地盯著她。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地问她究竟在干嘛。「後来呢?」
「後来,我就小小地整了威森斯一下……」
「你那一下,恐怕不是『小小的』就能带过去吧?」不然怎能让那老人家记恨这么久?
「我只是……把他的一些资料不小心删掉……然後,再把他老人家少少的钱捐给需要救济的孤儿院、老人院之类的。」
「嗯哼,所以这就足以说明他为何会特别关照你的原因了?」耿濬无奈叹气。眼前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会找麻烦。「不过我们因为这件事又再次碰头,看来是注定要一起合作把它完结,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这件事……应该是警察的工作才对吧?」于含璇温吞说道。现在才想到要保持距离会不会太迟了?
「我记得当初说好的……」耿濬这下很肯定她想逃避他。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关系吗?
「可我并不是非常乐意耶……」于含璇的声音愈来愈小,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那现在你调查的进度如何?」
「经过那次事件後,前义大利黑社会的头子威森斯虽进了监牢,余党也散得差不多;但一年前,威森斯假释出狱,花了不少时间将他的人马召集回来。之後又过了几个月,大英博物馆的紫金琉璃戒便失窃;这段时间他的人曾进出英国,因此可以肯定这案子是他唆使的没错。至於他偷紫金琉璃戒的动机和目前的行踪,还需要再调查看看。」耿濬说明完之後,便将资料及照片收进公文袋。
「既然这样,那就等有了他们的消息之後再说好了。」于含璇稍稍挪了一下位子,与耿濬拉开距离。
看到于含璇这样的举动,耿濬心中的不悦更形加大。她想跟他保持距离,他偏要靠近她,才这么想,耿濬立刻身体力行坐到沙发上。「你今天是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问。
呃……好……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直逼来。于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