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迳缠著他无理取闹,自说自话,「好咩,就算你要食言,你至少也先倒一杯酒给我。」她吵著要酒喝。
「我从不食言而肥。」在被巫苏气死之前,楚非然先行一步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下一口」。
「厚!你偷喝。」仗侍著三分醉意,七分清醒,巫苏做尽平月连想都没想过的言行,「你欺负人,是我先说要喝的!」
她对著近在在咫尺的脸孔大发娇嗔,吵得楚非然脸上青筋直冒。
「好,你要喝,我就给你喝。」他仰首,将杯底残余的酒全部倒进口中,然後用同一只杯子又倒了一杯递给她。
她笑著一把抢过酒杯,「算了,不耍你了。」
目的得逞,巫苏开心的捧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啄饮中,多年积压的心事抱怨随口溜出。
窝在楚非然怀中,就著一口口的醇酿,她把多年来的挫折、期盼、失望、疑惑,一一说给他听。
「为什么我的努力总得不到成效?我今年都二十七岁了,有时候想想,也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成天帮人牵线作媒,自己却连个男朋友也没有,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凝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巫苏缓缓倾诉。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个男朋友呢?」一直以来,他始终对她汲汲营营,想要一个男朋友的原因感到困惑。
她,并不是那种没有男朋友就活不下去的人,为何偏偏在这一点执著不舍?
「唔……答应我,如果我说出理由,你不可以笑我哦!」
「我答应你。」
「因为我想试看看接吻的滋味。」她泛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吻?」他为这简单的答案挑眉。
「对啊,」巫苏再次点头肯定。「少女情怀总是诗,十七、八岁的年纪,思绪总是有些梦幻、不切实际,又刚好脱离了课业压力,自然而然地对恋爱心生向往,想试看看亲吻的感觉……就是这样简单的理由,会很奇怪吗?」
「不。」
「对啊,可惜因为某个人的因素,一直到现在,我连个对象也没有……」说起这件事,她对他不无埋怨。
「总之你是认为,因为我害得你交不到男朋友,才让你至今连初吻都不曾有过,是吗?」
巫苏凤眼斜挑,「不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心愿十分容易达成?」楚非然邪邪一笑。
「啊?」
趁著她微楞,他低下头,薄唇堵住她不自觉微张的唇……
「唔……嗯……」她微眯的凤眼睁得大又圆。
缠绵火辣的法式深吻,吻掉她的理智,也吻掉她所有的思绪,在她口中,楚非然的唇舌极尽深入,与她难分难舍地纠缠。
巫苏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楞楞地任由楚非然对她为所欲为,任凭他灵巧的舌在她口中吮吸,诱惑她沉溺其中。
许久、许久……直到巫苏浑身发热、虚脱,气息短促,极度缺氧且滨临窒息的状态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四片唇瓣分离的瞬间,巫苏犹白情难白禁地发出一声娇哼,才在楚非然带笑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回神。
「你、你……」回过神来,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太惊讶了,所以没感觉是吗?」他邪恶的挑起眉,「没关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说完,也不管她有何反应,又一次以吻封缄。
吃定她不懂得深吻的呼息技巧,楚非然趁著她忙於喘息、呼吸,来不及开口抗辩的弱点,一次又一次地偷袭她的红唇。
对著瘫软在他怀中的巫苏,楚非然缓缓的绽开一抹微笑——那微笑和一头刚吞下一整只鸡的狐狸没有两样。
「既然我夺走了你的初吻,我会负起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