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跟妳爷爷讲一些我的坏话,最好把我说得无恶不作、十恶不赦,这样我也解脱了。」
「你、你……」她指着他。「你就不要哪一天栽到我的手上。」
「别指望有那一天。」他跟她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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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丰泽看着替他端茶进来的孙女。这个女娃儿脸上挂着怒气和火药味,想必他耳根子今晚是不得安宁--这个小鬼灵精受不了了。
「爷爷,你的茶。」毛釆璐臭着脸把茶杯放在爷爷的桌子上,然后走到他身后。「我帮你按摩。」
「采璐,按摩不必了,我怕我这身老骨头会散掉,妳过来。」他慈祥的说。
毛采璐又绕过椅子,走回到爷爷身边,一脸的闷闷不乐。
「妳说吧!」毛丰泽一笑。
「爷爷,你不爱我。」她伤心道。
「妳在傅伟中那工作不顺?」毛丰泽用膝盖想也略知一、二。「妳觉得被欺负了?」
「他的心肝是黑的!」
「不会吧。」
「他的血是冷的!」
「不可能吧。」
「他是全宇宙最无趣的男人!」
「这见仁见智。」
「爷爷……」毛采璐抓着爷爷的手猛摇、猛扯。「你安排我去别的公司吧!你和爸爸、哥哥有那么多的商场朋友,你们一定有办法,不然我可以到毛氏集团,我发誓我绝不胡搞。」
「傅伟中这孩子不错。」
「爷爷,你的视力变差了吗?」
「采璐,我见过傅伟中几次,这个孩子是个可以叫人信任的人,妳以为妳哥会随便把妳塞给一个人吗?在傅伟中那里做事是妳学习的一个机会,妳要把握。」毛丰泽苦口婆心的劝着孙女。
「但他对我很恶劣!」她不平的道。
「他对妳做了什么?」
「他……」她支吾着。
「妳要有具体的事证啊!」
「反正他对我很差。」
「采璐,人是需要吃一点苦、受一点气,甚至要历经一些折磨才能真正的成长,我对傅伟中完全放心,那个孩子是个人才。」毛丰泽很欣赏的说。
「爷爷,你非要逼我骂你是老胡涂吗?』
「我才不胡涂!」
「你该不会是……」她突然心生警觉。「想把我和那个老古板凑在一起?!」
「我正有此意。」
「那我宁可烧炭自杀。」
「采璐!」毛丰泽斥喝。
「你不知道他有多乏味、多古板、多严厉,你要我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她翻白眼。「你收藏的那把名贵日本武士刀借我,我可以在你面前表演切腹。」
「采璐,妳一定要把他说得这么不堪吗?」毛丰泽不是太操心。「姜是老的辣,我吃过的盐比妳吃过的饭不知多上几百倍,相信爷爷的眼光!」
「那如果我明天就不去上班呢?」毛采璐和他赌上一口气。
「零用钱没了。」
「我的户头--」
「会立刻被冻结。」
「我有一些珠宝可以典当或是干脆拿去变卖!」毛采璐不是被恐吓长大的。「我还有很多名牌可以送去二手店待价而沽,爷爷,我不会没钱花。」
「那如果我把妳从我的遗嘱里除名呢?」毛丰泽露出一个令孙女抓狂的得意表情。「想想妳一下子少了起码十几亿的新台币,妳半夜作梦都会哭醒的。」
「爷爷,你的心肠真坏。」毛采璐痛骂。
「我是要妳有始有终,不能永远半调子。」
「那就让我换一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