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
不知道他那几个已成亲的好友到底是怎么与妻子相处的?
"我知道你就是人太好,所以不忍心赶我走,才把我留下又给我工作,可是与其这样子,我宁可不留在你身边,呜呜呜──我会很难过的。"宫白榆哭到后来,已经快要分不清楚当初落泪的原因。
司空瑞很努力地回想友人们曾提过的方法,试著从中寻找出一个可以让泪流不止的宫白榆停止哭泣的方法。但不论他怎么想,都只能想到唐节华某日在酒醉之余说过的玩笑话──
我告诉你们哪!要让女人别开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堵住她的嘴至於要怎么堵住她的嘴嘛……这个方法,大夥儿都是男人,应该心知肚明,用不著我说了吧!
唐节华的意思分明是要他们"以唇封口"。
这种方法司空瑞虽然也明白,但他觉得那应该只适用在男欢女爱的花街里,而不是与他半熟稔又半陌生的宫白榆身上。
前回看了宫白榆的腿还可以称为无心之过,但这次他若是吻了她……
"呜呜呜──对不起,我一定吵到你了。"宫白榆放下茶杯,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蛋,用力抹抹之后,她跳下椅子,对著司空瑞说道:"谢谢你刚才听我抱怨,对不起,打扰你那么久,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刚才我说的话你就统统忘掉,当我没提过。"
刚才她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才会将心里的话全数说出,可话才一说出口她便后悔了,万一司空瑞对她更加排斥的话,很可能明天一大早她就得收拾包袱走路,所以情急之下,宫白榆决定先开溜为妙。
"等等!"司空瑞见宫白榆要走,还以为她要离开司空府另寻出路,於是连忙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勾回自个儿的怀里。
"少、少爷。"被司空瑞这一抱,宫白榆顿时全身僵直。
他不是讨厌女人吗?为什么会抱住她呢?
"我没有讨厌你。"司空瑞决定豁出去了,他勾起宫白榆的脸蛋,在她来得及闭上眼之前,迅速地低下头向她索吻。
四瓣相触的感觉在宫白榆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霎时麻痹她的四肢,让她只拥有嘴唇上柔软而温润的触感。
司空瑞的吻极为温柔,却又隐约有几分侵略性。
他啃蚀著宫白榆未被人碰触过的柔软唇瓣,恣意地汲取她的甜美,那种只让他一人独享的甘醇令他无法自拔,他甚至忘却本意而沉迷其中。
宫白榆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而且是个很美的梦。
梦里她被司空瑞紧紧地搂住、温柔地索吻,唇上传来的温热感真实得像她在喝热汤般,还有点被烫著被司空瑞圈住的身子隔著衣服布料还感受得到自他传来的微温,她的臂膀被压得有点发疼。
等等!如果她是在作梦,为什么手臂会疼啊?
宫白榆眨眨眼,司空瑞近距离放大的脸孔让她自梦境当中立刻清醒过来。
司空瑞真的在吻她?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明明就记得她正在跟司空瑞抱怨他不喜欢女人、他让她感到很难过,而且还打算在司空瑞把她赶出府之前先开溜回房间,只求司空瑞在睡过一晚后把这些事情全部忘光光,但是现在……
"白榆。"
四片唇瓣在数度交叠之后暂时分离,司空瑞微睁双眼,却瞧见宫白榆正瞪大著双眸瞧著他,让他在瞬间感到有点哭笑不得。
她果然还是个连感情这回事都不懂的小丫头。
合该是气氛浪漫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