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任她摆布,但是没一会儿就化被动为主动,一下子褪尽她的衣服,在雪白的肌肤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他甚至略带恼意的在她的右手无名指上啃出一圈齿痕!
「哎……会痛耶……」她抽回了手,手指上多了一圈红红的看似戒指的齿印,彼此的心思就像两面镜,她望着也无言。
这一回分手,接近三个礼拜,都快破纪录了,总不能连复合的时间都冲破纪录吧,这种时候提戒指、提婚事,只是扫兴而已,自是彼此都不愿意的。
雷厉风只是恼怒而已,因为一再的宠爱她,这次分手却比他估计的还长,原以为她熬不过两、三天就会回来的,结果他等得焦急不耐,他才会如此不甘心。也因为……
她捧住他深郁的脸庞,轻轻揉去他咬牙的痕迹,希望他的脑袋暂时停止思考下去,她希望他现在只看着她,只要爱她就够了。
他低头深深的吻了她,如她所愿,此时此刻只管宠爱她,满足彼此的需求,不想未来,不想她……今年是二十七岁了。
「我爱你,厉风……」无时无刻,她都不吝于让他知道。
「嗯……」明明紧紧的拥住她,确确实实的占有她了,却依然令他的心如此疼痛。只要她的心意没有改变的一天,他都无法安心,无法获得安息,他的心永远都焦虑不安!
有个方法,可以摆脱这种磨人的等待,根据知画的说法,他如果直接找方家两老提亲,那聘金不用、还附送嫁妆,等不及挑日子,更等不到隔天,她妈妈半夜就急着把女儿送过来给他,只为了早一点听他叫一声「岳母。
这么好的方法,他却不用,不只是湛炘元骂他死脑筋,连何名儒都对他摇头,给他白眼看。
他也很想用啊,只要他肯狠狠的打断方知画的白日梦,他能够面无表情的掏空方知画那颗脆弱又柔软的爱家的心,他有铁打的心肠忍心看她每天掩面哭泣。他,除非不爱她,才忍心从她的养父母那里下手去掳获她。
唉,得到她的信任的同时,也代表他必须背负更沉重的责任。他的亲密爱人主动提供自己的弱点和痛处,要他踩下去,他会比她先心疼。
这种时候,他的商人本色实在发挥不出来啊。
只是,愈想愈不甘心,对她的疼爱也就愈激烈,恨不能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再也不愁她逃跑。
「厉风……」她的呻吟伴随他的喘息,感觉他比过去的每一回都来得热情也着迷,紧贴着的不只是两人的肉体,彼此更贴近的是两颗心,她懂,他想紧抓她不放,一辈子将她圈锁在身边,他正忧心忡忡,她不久……即将离他而去。
「知画,妳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嗯……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你。」这是她唯一能够给的承诺。没能开得了口的是,她将来招赘,她这颗心将永远关锁在独自的黑暗里。
「妳的人也是我的!」他紧咬着恼怒的切齿,在她的身上烙下无数的爱的痕迹,像要盖上永不消褪的专属于他的印似的用力。
他完全化身为一只狂暴的狮子了,教她这只可怜的猎物无处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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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黑漆漆的天际难得挂了几颗星,以往总是给云遮蔽。
她坐在窗口同过头去,银月淡淡的余光拉长丁影,覆盖在床里沉睡的男人身上。
她就像这长影,冈为她的存在,在他的心上烙下了阴影,就像这影子,他看得到,却触摸不着,她令他暴怒且沉痛,她明知道的,却每一回依旧不能走得潇洒下留痕迹。
爱恋塞得满满,痛苦也就更深更重,未曾相识之前,她回不了家的日子过得既慢且无趣,却和他热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