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单霨灏继续抗争。
「自然会有人出来管,这你不用担心。」他不养饭桶,那些杀手不能只会杀人,还要有聪明的头脑,能为主子分忧解劳。
「你叫我怎能不担心,他们……」
抬手阻止他末完的话,单霁澈脸上的微笑依旧。
「这几年他们该学的都学会了,而你这个老大,应做的却半点也没做到,该担心的是谁,你我心知肚明。」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时候到了,他自然会有所行动。
闻言,单霨灏脸色大变。「大哥,你……你都知道了?」
「你指的是什么?是你抢属下任务藉机出去溜达,还是闲著无聊没事装神弄鬼到处吓人,抑或是玩心一起就把工作丢给属下,一玩五年?」
他话还没说完,单霨灏就被吓退了三大步。
见鬼了!这些事他明明瞒得好好的,大哥怎么会知道得这麽清楚?
完了!这下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大哥的功夫平常藏著不见人,但一出手绝对会死人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抄起桌上的帐本,单霨灏一溜烟的闪出去,深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见状,单霁澈抚手嘲笑。
「这几年的等待果然有代价,瞧他那紧张惊骇的德行,好玩极了,你说是不是啊?阎焱。」
黑暗处突然出现一截藏青色的衣摆,来人的面孔藏在黑暗里让人瞧不见,要不是人影微微鞠躬,谁都以为那衣摆只是块破布,那里根本没有人。
「鬼皇说的是。」他的声音乎板冷淡。
「看来你的想法跟我不大同。」一点附和的意味都没有。
「阎焱不敢。」
「得了,你不敢还有谁敢。」身边只有两个人敢不听他的话,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樱璞了。
「阎焱惶恐。」
「这些无意义的话你就省了,换些『人性』一点的词来说说如何?」其实这硬木头会应声就不错了,要他改变个性是不可能的事,「属下无能」准是接下来的话。
「属下无能。」
摇摇头,果然是没创意的家伙,玩不下去了。「你这几天去盯著『他』,看著就好,时机到了再回来。」他很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属下遵命。」话一说完,藏青色的衣摆随即消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怎么就是有人不懂呢?」单霁澈喃声道。
他不是嗜血之人,但有些人就是太放肆,天理不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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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头鹅,你在忙什么啊?」紧闭的门扇突然探进一颗头颅,是樱璞。她快速地闪进房内,用脚往後一踢把门关上。
「是你啊,你怎么进来的?」睁著泛著血丝的双眼,单霨灏的神情有些疲惫,端起杯子想喝水,却发现杯里没水。
「拿去,帮你端来的。」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桌上後,她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躺椅上。
他轻笑一声,「瞧不出来你挺细心的,知道要端茶来孝敬我。」
「细心的不是我,是秋儿,我就是她放进来的。」说完,樱璞踢掉脚上的绣花鞋,侧身躺下,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著柔滑的布料,一脸的享受。
「喂!你怎么可以脱鞋子,一个女孩子家……」单霨灏满脸愕然。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就这么大剌剌地当著他的面躺下,她是把这里当作自己家还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的脚不会吃人,你不必一脸惊恐的盯著它看。还有,不过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