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作可真快,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上你,你全招了吗?”柳朵儿一脸的不在乎。
柳朵儿和柳页儿虽然是双生姊妹,但她的行径可是比柳页儿大胆许多,什么事都是先做了再说,没什么顾忌,反正大不了烂命一条;再说,若能为理想而牺牲生命也是值得的。
“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什么也没说。”
柳朵儿拍了拍胸脯,“好在你什么都没说,否则我就惨了,肯定会被骂死。”
“会被谁骂?你是不是被人胁迫才会做出这件胡涂事?”
“没啦,我柳朵儿岂是旁人可以胁迫的,我是因为理念和组织相契合才加入他们的,能替那些可怜的生物请命,真是一件过瘾的事。”
“组织,你加入什么组织?你可别乱来,爸妈要是知道我们来法国没有好好用功读书,反而参加了什么不良帮派,是会担心的。”
柳朵儿笑笑,“我才没那么笨呢,‘理想主义’不是不良帮派,而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关怀团体,专门为可怜的弱势生物请命;那些被关在种源库的生物真的很可怜,没有自由之外还得成为人类的实验品,在它们身上试新药、进行各种不人道的试验,这是我们所不能忍受的。
姊,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法看小动物受苦,我一定要救它们。”
“你为了救那些生物,却让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实在太冒险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就好比如果人类被外星人捉去做动物实验,下场会是多么凄惨,我们身为人类应该发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同理心,能做多少是多少。”
柳页儿当然理解她的感受,可人在异乡,她们又有多少筹码可以和大财团斗争?螳臂挡车的结果只会伤害到自己。
“蓝昊在法国是不是很有影响力?”
“是啊,所以他的种源库才会开得那么大,生意好到不像话的地步。”
“他还是个律师?”
柳朵儿点点头,“没错,法国大律师,可惜唯利是图,不知人间疾苦,他把你找去有说什么?是不是准备告我?”
她才不怕被告,有人相告才好玩,反正她正好对读书没啥兴趣,弄点有趣的玩意儿来解解闷也挺不赖的。
“没有,蓝先生不打算走法律途径解决。”
柳朵儿啊了一声,难掩失望。“为什么不告我们?若是能上法庭我们就出名了,一出名还怕没工作可做吗?到时你也跟著沾光,就不必这么辛苦在这里卖乌龟了。”
“朵儿,我们在这里只不过是个过客,自保之道就是不要介入太深。”
“我才不要只当过客呢,我想在法国定居,我喜欢法国,我要在法国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我要出名,我要成功,蓝昊先生应该来找我,他为什么找上你?他还跟你说了什么?他不告我们,难不成要我们赔钱?理想主义可没这么多钱可以赔给蓝先生。”
柳朵儿激进的说法听得柳页儿头皮发麻,她能说出蓝昊不兴讼的交换条件吗?
不,她不能讲,肯定会出纰漏的。朵儿不可能认分的跟著蓝昊起舞的,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风波来,也许什么都不说就由她一肩扛起,会是比较好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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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蓝昊派车来接柳页儿去见他的秘书包琴心,所有关于方礼贤的事包琴心知道不少,问她就对了。
“你就是蓝先生找来安慰方先生的女人?”
包琴心精明的眼眸上下打量著柳页儿,试图在她身上找出与众不同的蛛丝马迹,否则凭什么这个姓柳的烧了种源库还可以如此幸运?什么都不必负责,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