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鲜花也不送,亏她还帮他保管家当多年,不但一点微薄的犒赏都没有,还乱造谣谎称是她家人,年纪也一把了,怎么个性还是没改?
“呵呵,小红帽,妳顺利毕业啦?看妳老是傻呼呼的,我还以为妳会延毕呢!”吕承祚伸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一捏。
她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又不是你,拿有当铺的VIP。”
好歹在台北也混了四年,蠢早蠢过了,现在的她嘴巴可厉害着呢!
“冤枉,我几时被当过?”
初家晴静静打量着他,算起来他应该刚当完兵吧!但他肤色不像军人般黝黑,头发比起之前是收敛了许多,瞧那身西装衬衫笔挺的打扮,根本不像刚退伍的人,倒像个上班族。
“刚退伍的人都这种打扮吗?”她抓抓他的袖扣,
“谁跟妳说我刚退伍?”吕承祚低哂,谁说他去当兵了?都几岁的人了还当兵?
也对,小红帽应该不知道他是服完役才考大学的,难怪她会以为他这段时间入伍去了。“欸!我的家当还好吧?”
“想到你的家当了?”
“是啊!”他以眼神示意她往另一边走去,丝毫不理睬后头关切的目光。
“搞小团体,这样还说没暧昧,谁相信?”慈恩低语,一旁的婷又猛点头附和。
“找到工作没?”吕承祚领着她走在前头问。
初家晴摇摇头,“没有。”
“那好,我的总经理缺个秘书,妳来吧!”
“秘书?我?”
“要不要一句话。”他的口吻独断。
“好啊!”她迟疑了下又问:“你的总经理不会是个好色的中年老头,喜欢对秘书毛手毛脚吧?”
“我想我的总经理应该不是同性恋。这个工作挑战性十足,不过只要撑得下去,往后不论妳到哪个公司,都会有人要妳。”他顺势敲了她脑袋一记,“怎么还是没长高?”
“瞎说什么?”初家晴拧着眉,赏了他一记白眼。
看她青涩有余、干练不足,势必要经过一番魔鬼训练才能脱胎换骨,否则是无法在总经理麾下生存的。
吕承祚一脸严肃的低头看看手表,一个念头突然萌生,毫不思索的就开口,“走了,今天马上搬家。”
“搬家?要搬去哪里?”不会是要她搬去他家吧?她才不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怪耶!
“接下这份工作后,妳必须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因为有一连串的训练正等着妳,要不妳以为海棠的秘书是花瓶吗?”他脸上没了先前的玩笑,透着高傲冷峻。
“太扯了,跟着你受训练?!”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这么严谨,还要跟他住一起?真的有点小怪。
吕承祚脱口而出,“是公司提供的房子,隶属于总经理的贴身工作人员才有这项待遇,算是慰劳员工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的辛劳。”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初家晴扳数着自己的手指,不敢想象连睡眠都被剥夺的日子。
“怎么,妳怕了吗?怕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无法掌控所有的突发状况?”吕承祚以挑衅的口吻激她,“果然又是一个没用的草莓族!”他一副轻蔑口吻。
什么草莓族?瞧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神态,真是把人给瞧扁了,她不喜欢,也不想被他瞧扁。
“干么怕?好歹我也是个有实力的人,连学长这种玩世不恭的人都可以胜任,我当然也行。”她立刻还以颜色。
“那好,等会儿先搬家,下礼拜一就以实习秘书身分到公司报到,在总经理回国前妳都还有学习的机会,但总经理回国后,我希望她见到的是专业的秘书,而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当然,如果不幸如此,妳随时有被开除的可能。”吕承祚露出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