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虞匮乏的。”
“是那位捧着您骨灰回家的巩阿姨,是吗?”
“是啊,就是巩慈和她的丈夫。”刘慧心歉然的说:“原谅我选择了那么偏激的方式来离开你父亲,在你还那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去世的假消息一定让你很不好受,对不起!”
“您别这么说,我明白您之所以选择假死的原因,您不想离婚,可是又无法继续忍受父亲的婚外情,我明白的。”
看着儿子,刘慧心再把目光转向屋内,“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成熟懂事得多,是那个女孩的功劳吗?”
“嗯,多少。”
“看到你长大,也变得成熟稳重,我总算能够安心了。”虽然他们母子多年没见,但她一直从报章杂志上关心他的生活。
“我希望您能和我一起下山,让我好好的孝顺您。”
“不了,我在这片山中住惯了,而且巩慈还打算在果园中增建民宿餐馆,我得留下来帮她。”
“那至少让我帮您恢复身分吧!”
没有身分的人彷佛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陆毅不愿意让母亲继续这样委屈的活在世上。
“身分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我比较像个活着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妈……”
“希望你可以成全妈这惟一的心愿。”
有的人活着,却像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过去他在母亲脸上看到的全是痛苦,现在的母亲,脸上却满是平静的光彩。
真正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了。”最终,他还是顺从了刘慧心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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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心没有答应和陆毅下山享福,但答应陆毅结婚的时候会去替他主持婚礼。
离开山区,回到平地,陆毅马上送童秋颜到医院检查,确定她的脚只是扭到而没有断裂,才略微放心。
“现在我们可以回台北了。”陆毅抱着她朝停车场前进。
“等一下。”
“还有什么问题?”
“既然我脚没有断,现在也好一些了,我想继续完成环岛旅行。”
陆毅瞪着她怒吼,“想都不要想!”
“喂!你干么那么凶啊!”
“因为我不能让妳这么任性,妳差点连命都送掉了,还想继续去环岛?”
“脚扭到而已嘛!你开车绕个一圈也成啊。”
“妳的家人都很担心妳,若给他们知道妳受伤了,那他们会更担心的。”
“那就别告诉他们,而且如果我现在回去,他们就知道我跌伤了,不如我们到处去旅行,届时我的机车也修好了,脚伤也好了,那不就没人会知道了吗?”
“妳还真说得出口。”有点被打败的心情,但又不能反驳她,确实,如果这样回去,就得交代整个过程,她的法子并不是不可行。
“怎样啊?”
“我考虑一下。”
“别考虑了!”
为了让他答应,童秋颜攀着他的颈项不住的闹他,结果两人这一闹,头撞在一起不说,还引发了彼此藏在心中的异样倩愫。
陆毅靠着她的额头,满眼写着欲望的望苦她。“妳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
“你最好不要说出来。”感觉得到他的欲望,她的脸不由得涨得通红。
“那么折衷一下,可以吧?”现在叫他什么都别做,很痛苦耶!
“什么?”童秋颜望着他装傻的问。
“我可以吻妳吗?老婆。”
“我又还没答应要当你的老婆,别乱叫。”
“妳答应让我母亲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