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劈头就问,还没睡醒的陆毅只感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您突然跑来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到底想问什么?”
“我看你是昏头了,你自己看看报纸,堂堂威豪集团的总裁,却为个女人搞成那样,能看吗?”
“报纸?”
“你自己看。”
他接过报纸,摊开的那篇正好放着一张他替亚瑟王洗澡时跌坐在地的照片,报导内容更是不知打哪来的小道消息,尽说着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追爱过程。
“我以为你那么聪明,不至于掉入爱情漩涡,没想到聪明一世的你也会胡涂一时,你真的为了收回那块土地做出那些不人流的事吗?”
“曾经是。”没有否认,他很坦然的承认自己过去的行径。
“你怎么会那么愚蠢,为了一块土地,你这么做值得吗?你知不知道现在被媒体一披露,对公司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是认真的,那时谣言就可不攻自破,您毋需过度担忧。”
“看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担忧?”
“爸,这又没什么,我只是在跟狗玩而已,是记者太夸大其词,如果您怕会有不良后果,我马上叫律师打电话去要求报社道歉。”
“我会不了解你吗?你从小怕狗怕得要命,怎么可能和狗玩在一起?”
“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的,就好象您现在身旁的女人不是我母亲,这就是现实世界。我不想过问您的感情世界有多复杂,但也请您不要来过问我的私生活,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要破坏这份和谐好吗?”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甚至怪我对你母亲不忠实,但是到现在我也没结婚,在我的配偶栏上始终是你母亲的名字,这样还不够吗?”
“够不够您得去问我母亲,想想看您有多久没去她的坟前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了?还有,我想母亲要的不只是名分而已,而是成为实质的陆太太。”
“罢了!我们父子俩没必要为这种事情争吵不休,我只希望你能够想法子让多嘴的记者闭嘴,我不想看到公司的名誉因此受损。”
“您放心,我会让他们道歉的。”
“你不会真的想要和那个女孩结婚吧?听说她是个训狗师?那女孩适合当我们陆家的少夫人吗?”
“我要的是陆太太,不是陆少夫人。”
“有什么不同吗?”
“最大的不同是,陆太太是个人,陆夫人是个花瓶。”他的母亲就是后者,所以他曾发誓,不让自己的最爱变成一个供人讨论、谈议的话题人物。
他知道他的父亲永远不会懂得这道理,而他懂不懂也无所谓,因为他母亲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当名副其实的陆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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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闲着对童长生来说简直就是一项酷刑,现在他惟一能做的,就是一早起床替女儿准备早点,其它时间就只能到附近的公园和一堆老人下棋泡茶。
“老童,你准女婿又来找你了。”
“什么准女婿,八字都没一撇。”童长生头也不抬的继续下着象棋。
“有这么好条件的女婿不错了啦,还挑什么挑?”
“你到底是要下棋?还是要聊八卦?”童长生没好气的问对方。
“我想起家里那老太婆要我买罐酱油回去,这会儿肯定等得跳脚了,让你准女婿陪你下吧,我先走一步了。”老者识相的说。
“去、去、去。”
陆毅和离去的老人颔首问好后,走近童长生坐的圆桌,“岳父大人,下棋啊。”
“我说了我家女儿高攀不起,不要再叫我岳父大人了,这听在别人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