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打哪来的冷风吹进被子里,小命子抖地一缩,下意识地往身边散着热度的东西靠去,可几秒后,某种怪异的感觉随着稀落的鸟叫声窜进脑海里,眼睫颤了颤后,缓缓掀起。
「肉?」迷迷糊糊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相当结实的猪肉,正当怀疑自已床上怎么会有块猪肉时,猪肉却开始慢慢移动,随着移动的方向,小命子一愣,「猪……脚?」
「猪脚?妳肚子饿了吗?」慵懒迷人的声音轻缓地传入小命子的耳朵里。
「猪肉会说话?」又是一愣,小命子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相当结实,显然运动过度的猪脚。
「猪肉不会说话,说话的是我,咏命。」慵懒的声音透着笑意,勾引着小命子缓缓抬起头。
「公、公子?」这次不用愣了,因为她根本就傻掉了。
「早安,咏命。」
「你……你……你……」
「妳想问我为什么会在妳床上对不对?」
小命子猛点头。
「妳说呢?」
瞪着那双含笑的蓝眸,小命子突然间感到头皮发麻,于是偷偷地把视线往下移,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又让自己倒吸了一口气,连忙把目光收回到两人中间的被子上。
但当她看到被缘上头那紧密贴合的肌肤时,苦命隐忍的恐惧终于爆发,全部化为尖叫。
「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惊叫一点也不影响解遥的好心情,勾着笑,对着紧贴他胸前的耳畔轻喃,「别叫了,再叫就吻妳。」
话才落下,惊叫声瞬间停止,可取而代之的是两串决堤的眼泪,「哇~~怎么会这样啦!怎么会这样啦……哇~~」
同床共枕!
她竟然跟公子同床共枕!
上次两人衣着整齐,勉强还可以说是盖棉被纯睡觉,可是这次两人竟然是一丝不挂,而且还肌肤相亲!
这下怎么赖也赖不掉了,怎么办?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昨天晚上明明还生离死别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眼前这副德行?
对了!春药,都是春药的关系,所以公子才会对她……
可是……
可是她竟然没抵抗也没拒绝,呜呜……不会吧!她真的没抵抗也没拒绝吗?仔细回想,她真的没以死相抗衡吗?
想想想,她努力的想,她绝不相信自己真的毫不抵抗就跟公子这个那个了。可是想不出来,真的想不出来,她一点也想不出来自己有抵抗过啊……
「咏命?」
捉着衾被,小命子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滴。「无药可解……公子你明明说魂媚笑无药可解,所以我才没叫大夫的,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叫大夫了啦……呜呜……」
「是无药可解,可还是有其它方法可医啊!」好无辜的语调。
「其它方法……哇~~」一想到他口中其它方法所代表的意思,小命子的眼泪落得更凶,而且完全陷入罪恶的情绪里。
呜呜……她是坏女人,半推半就也就算了,起码还有点矜持,可她竟然一点也没抵抗,这就代表她一定是猜想公子很久了。
她的个性她最清楚了,对漂亮的东西她一向没抵抗力,而且公子昨晚那一笑的确是让她动了色心,虽然昨夜有一半是被那双蓝眸给吓到不懂得反应,可是这一点也不足以成为借口,因为昨夜的记忆全是欢愉的……
欢愉……哇~~她果然是坏女人!
「魂媚笑只有一种解法,是我坏了妳的清白,我会负责的。」
「负责?」
「就是娶妳。」
「娶我?!」一听到解遥这么说,小命子的眼泪瞬间从滴变成泄,而且哭得更大声,「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