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被角头混混砸摊、恫吓不准做生意,邬梅还是不畏惧恶势力威胁,照常开工。
认真思索事情经过,客人吃了花枝羹拉肚子的那天,恰巧和苏慧岚登门入室的时间符合,想必是她在食物里动了手脚,慧岚这么做的原因,为的是要她生意做不成吧!
摆摊是家中最大的经济来源,说什么她也不会屈服。
显然,她太过天真--她的坚持,终究斗不过对方有心的打压。
那些角头混混不但每天滋事,还让她连摊位都租不成、害她无法营业,甚至还找上她家,扬言要伤害她家人。
慧岚的诡计得逞,她无力反攻,只能退守。
她被打得浑身瘀紫无所谓,可是怎么也不能让至爱的家人受到伤害,为了捍卫家人安危,她上网另觅房子,并在最短时间内迁徒。
当母亲和弟弟问起原因,为了不想让他们操心,都只是轻描淡写带过,没有解释太多。
安置好家人后,邬梅在附近市场打听是否有摊位出租,继续卖花枝羹,得到的消息都是否定;眼见每月偿债的日子就要来临,收入非但大幅锐减,反而还因搬家多花了一笔费用,而父亲近来病情又再加重,精神更加耗弱……
接踵而来的事件令她心急如焚,无所适从,心头感到无比沉重。
邬梅木然的枯坐在昏暗的房间,回忆如潮水汹涌而来,冲刷着伤痕累累的心。
庞大的压力、连日来的不顺遂以及埋在心底的痛,让她再也忍不住,脆弱的无声哭泣。
这真是个伤人的世界,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即使再怎么努力,仍无力改变残酷的现实,就连赔上一颗「真心」,也得不到丝毫响应与爱怜。
讽刺的是她每个月那么认真辛苦工作,所赚得的钱竟比不上出卖感情、附赠肉体后所获得的千万分之一。
数千万买断她的感情,究竟,算不算一场公平交易?!
是她高攀了呵,他是万人之上、身价无可占计的总裁,而她只能卑躬屈膝、笑脸迎人的招呼客人,餬一口饭吃。
他是众人崇仰的君王,一个口令、一个决策,都足以撼动商场。
她这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仅能恪守本分的辛动工作,永远不会有翻身之日。不是她喜欢贬低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有突破困境的决心,但途中荆棘密布,终点却在看不见的遥远前方。
她累了,想休息,偏偏后头又有洪水猛兽追赶--放弃吧!闭上眼睛任凭荆棘缠身、任凭猛兽吞噬,未知的终点说不定只是一片荒芜。
她真的真的筋疲力尽了……
桌面上平放着巨额支票,兑现它,金钱方面的烦恼便能迎刀而解。
噙着婆娑泪眼,邬梅拿起支票,明明就只是一张薄薄的纸,为何竟如此沉甸?
他既然给得毫不吝啬,她也无需客气,于是擦干泪痕,把支票和存款簿收进包包里,茫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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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一份接着一份的公文卷宗,纵使天天工作满档,辜允朕还是感到心头若有所失,好象遗失了珍藏的宝贝,身体是疲惫的,心怎么都填不满,浮躁的情绪挥之不去。
他拋下笔,起身走到观景阳台前吐纳新鲜空气,随后燃起一根烟,不自觉跌入回忆的洪流。
自他有记忆以来的点滴、求学的过程、第一次恋爱、到公司实习、结识《禁忌场》的四位好友,还有遇见「她」--那个让他挂心的女人。
生命中的女人来来去去,她们美丽娇艳、风情万种,却没人能在他心里逗留超过半年、捉住他的心,她们离开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