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起异样感受。既气他的姗姗来迟,又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逗得想笑。
见她紧揪的脸部线条柔缓许多,他的手劲稍稍放松。「我很可怕?」辜允朕睨着她,口气挟着不悦。
见到他,总是不争气的脸红心跳,指责和气恼的话全哽在喉咙,只是垂着眼睫沉默以对。
「气我迟到?」他难得捺住性子,一句话重复第二遍。
她乘其不备的抽回手,皓腕留下一圈显目的红痕,肌肤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尚未平息的心跳,不受控制的疯狂鼓动,她欲言又止,最后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略略移动步伐,发现脚踝的痛楚并未减缓,应该是扭伤了。
真是倒霉,自讨苦吃。她兀自生着闷气。
「妳哑了还是聋了?」对女人,他向来没耐性,语调又冷了几分。
邬梅置若罔闻,赌气的执意离开。
「喂!妳……」辜允朕的黑眸进发出火星,咒骂的字眼到了嘴边倏地住口。
他需要她扮演女友,演一出戏给允玥看,让她在回意大利前对他彻底死心,现在撕破脸,对他没有好处。
「妳要我怎么做,气才会消?」他压下满腔不耐,趋前挡住她的去路,尽量以平和的口吻问。
他忽而转变态度,让她的心也随之软化。
「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你不必在乎我的情绪。」邬梅近乎呢喃的撇清。心里却升起些微冀盼,渴望他否认她的说法。
「妳是我女朋友,在乎妳的情绪也是应该。」没想到他说起这种肉麻兮号的话还挺溜的,没想象中拗口。
和那些损友相处几年下来,多少也沾染了他们的「恶习」,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演技也不差。
作戏归作戏,他不会像那几个好友一样假戏真作,被爱情束缚。
她杏眼圆睁,眸底盛满惊愕及疑惑,脑子一片空白。「嗄?」
「临时有公事要处理,所以来晚了,我的特助没告诉妳吗?」他放下高姿态,说明迟到的原因,柔声安抚她。
邬梅点头后又连忙摇头。「不对……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必跟我解释……」她还维持薄弱理智,却被他莫名的话搅乱一池春水,心激荡不已。
辜允朕的目光落在她泛着红晕的娇颜上,发现特地妆扮过的她,有别之前的朴实无华,细细端详,别有一番娇媚柔美的韵致。
她的外表,不若他妹妹辜允玥抢眼,身材虽不喷火撩人,倒也凹凸有致。大体而言,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也与允玥外放的野性美大相径庭,恰好符合他想制造的效果--
跟一个和允玥形象回异的女人「交往」,就让允玥以为,自己并非他喜欢的类型而死心。
如此的最佳人选,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之前不是,但现在是了。」他独断的宣布。
她心口猛地一窒,血液直冲脑门,怀疑自己有脑溢血的可能。「你、你……」
由于太过震惊、思绪过度紊乱,令她迷失在他的话语中。
辜允朕也不拐弯抹角,坦言道:「妳不是在《禁忌场》下标,直接点名我要我充当妳的男伴吗?」
闻言,她再度涨红脸,觉得脸皮快要爆炸。「我、那你……」她情急、羞窘的有些语无伦次。懊恼的咬了咬唇,把话重新组合。 「你怎么知道?是禁忌场的人告诉你的?」
懒得多费唇舌,他干脆草率承认。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条件栏所写的辜允朕就是你?」她的音量越来越小,话尾几乎含糊不清。
「他们神通广大,我不清楚。」他随意敷衍道。
她的疑问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下逐渐凝固,垂下卷翘的羽睫、盯着脚尖,放弃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