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待。「辜先生。」
辜允朕冷冷的颔首,完全无需出示会员证,便直接进入酒吧和好友会合,在熟悉的位置,他一眼便看见其它三位恶少--「音乐教父」傅豫、「政坛恶绅」楼耘绅,及全球知名设计师「孽爵」聂雅爵。
「汉东呢?」他点了一杯琴酒为基底的Cin Tonic,随口问道。
「他忙着对美国佬宣扬博大精深的中国武术。」聂雅爵有一半英国皇室血统,却对中国文化深深着迷。
辜允朕淡淡的应了声,燃起一根烟。
「朕,这里禁烟。」楼耘绅笑着提醒。
「我就故意要熏你。」辜允朕面无表情,唱反调的喷了一口烟在他脸上。
楼耘绅冷啐:「幼稚。」俊脸却没有丝毫嫌恶。
这种斗嘴的场面,恶少们早见怪不怪,如果每次见面没来个两句,还会觉得不太对劲咧。这就是他们沟通感情的方式。
唯有在好友面前,辜允朕才能彻底放松,把繁重的公事拋至九霄云外,藉由酒精和尼古丁,纡缓紧绷的神经。
由于历经被遗弃在孤儿院,和众多院童过着清苦贫困的日子,为了博取师长的疼爱,小小年纪便懂得互相竞争、陷害。曾经他试着向其它人示好、分享,却只换来捉弄。
渐渐的,他在心中筑起一道高墙,再也不让任何人接近、了解,内心潜藏的自卑和不信任感从那时逐渐累积;年纪渐长,他便立誓要比别人更强,也不再轻易泄露情感。
在认识他们之前,他向来都封闭心房、独来独往,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不上来当初为何和他们投缘,愿意对他们掏心挖肺,视为知己。若真要追究原因,大概是彼此都有着反骨不驯的性格吧。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臭气相投、一拍即合。
也或者,是他们没因为他的冷漠,便放弃与他接触,反而更积极接近他的那份执着,逐渐瓦解他冰封的心房。
至于女人,刚开始会迷恋他出色的外表、贪恋他惊人的背景,但后来都因受不了他的冷淡与孤傲,另谋别的金主去了。
对于爱情,他向来敬谢不敏。因此看着好友们一个个为了女人「改邪归正」,极端不以为然。
「这么急着call我来,要商讨什么大事?」他捻熄只抽了一口的烟,食指跟着流泻的音乐打拍子。
虽是问句,但他已经猜到找他来的目的,无非是他接下《禁忌场》case,让他们感到意外。
「没事。只是恭喜你也下海了。」傅豫扬唇,云淡风轻的回答。
敛眸,辜允朕嗤哼道:「怎么?你们是来丢救生圈的,还是来落井下石的?」
「以我们的交情……」楼耘绅故意停顿,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十分诚挚的口吻缓缓说道:「当然,是来落井下石的。」
辜允朕像挥苍蝇般,不屑的拨开他的手,不悦的嘀咕了声。「误交损友。」
随后,四人有默契相视而笑。
「为什么接下case?」聂雅爵即使语带揶揄,仍一派斯文、优雅。「还以为你不肯妥协。」
一口饮尽杯中的调酒,他又燃起一根烟,唇边有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听说,对方在条件栏中指名道姓,怎么回事?」傅豫潇洒的斜靠椅背,闪躲烟雾。
「听说?」他瞟了身旁的楼耘绅一眼,冷冷的嘲讽:「搞政治、法律的,仗着有一张利嘴,唯恐天下不乱。」
对于他浓烈的调侃,楼耘绅无所谓的耸耸肩,微笑回敬道:「你拐着弯骂人的功力也不差,很有搞政治的潜力。」
「去你的。」辜允朕没好气的低咒。
聂雅爵摇摇头,莞尔一笑,言归正传,免得他们继续互相攻击。「朕,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