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仇正好趁此时了结。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别想太多,妳要相信妳的男人不会骗妳。”
“我有男人吗?”她故装愚笨地偏着头。
“芊芊,妳没被打过屁股吧!”心疼归心疼,他还是会打得她从此不敢重复这句话没有男人。
“你敢?!”她睁大眼与他对视。
“学法律的人应该聪明些,男人就怕心爱的女子激。”他威胁地咬她鼻头。
噢呼!肉食性蜥蜴。她一瞠的揉揉鼻子,“你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保护我吗?”
无知往往更危险。
“妳认为我能力不足?”他狂妄的反问她,自信的挺直胸膛。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超人都有失手的一天,何况你只是肌肉男。”有勇无谋。
“宝贝,妳很瞧不起我。”他邪笑地将她压下,挑逗地抚着她颈线。
她低吟地以手撑住他下沉的身子。“别又来了,我没力气。”
“怎么会,都是我在“运动”耶!”他故作惊讶的捏捏她的头。
“喔!好舒服,你帮我按摩好了,我浑身酸痛。”她干脆趴在他大腿上指挥他帮她舒筋活血。
失笑的夏维森拿她没辙,自作要自受。“小姐,妳平日太少运动了。”
“很抱歉,我平常根本不运动。”那不符合她当米虫的志向。
好吃懒做,坐看云起时。
“看来我以后会很辛苦,天天陪妳做“运动”。”她会非常幸福。
她笑得很假地拨开他探入上衣的手。“请自重,夏总经理,本酒店今日不开张。”
“呵呵!左大班,来跳只舞吧!我包妳全场。”他的手指游走在她背上,像是踩舞步。
“疯子,你当真玩起来呀!”被他一闹,她都不晓得自己在闹什么别扭。
不过以他这鲁男子的程度,该苛求他吗?
对别人来说,他是既小气又难相处的人,向来动手不动口,谁敢惹他就先把墓地找好,他最乐意送人一程,保证不收费。
但是对她而言,他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除了不许她回修道院当修女,他算是九十分的好情人,如果他不满口荒唐情话就更完美了。
唉!做人不能大贪心,能通过及格边缘就该赞美主。
“妳几时要嫁给我?”他没有乐晕了头,心里早作好打算。
左芊芊闻言滑了一下,怔愕的转头看着他,“你没忘记我是修女吧?”
“不冲突,嫁了我妳还是修女。”修行女色,他的福利。
“嘎?!”他在说什么鬼话。
“小森森或是小芊芊在这里生长,修女挺着大肚子好象不太好看。”滑溜的手轻抚她小腹。
“你把话题扯远了,为什么我不能私自行动?”见他越说越离谱,还是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她今天非要追根究柢。
懊恼的夏维森不快地拍她俏臀一下。“要妳别问还不死心,我说过再忍耐几天。”
“麻烦你给我正确的日期,否则就想个好理由敷衍我。”没人愿意当蒙眼青蛙——只要往前跳,前方是火是水毫不知情,非生即死不由己。
“唉!妳真是我的大肉刺,刺得我坐立难安。”抹抹脸,他拉起她坐正身子。
爱情会葬送男人的志气,他似乎也逃不开英雄气短的宿命。
看她固执的双眸闪着决心,大男人还是得折腰,她只是外表看起来慵慵散散,一旦专注起来的精明是万夫莫敌,她是懂得藏锋芒的钻石,锐利无此。
“我洗好耳朵了,老爷,别让我刺得你满头包。”她娇媚的偎向他,施展属于女人的武器。
他当场迷醉,顺手搂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