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才不是这个意思!黎缡红着脸拚命摇手。
“那好!”他一把拉她入怀,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下午三点,天色够亮,我们来一圆你的希望。”
窗……窗帘没拉上啊,等等被对面的瞧了去……见自己小巧的胸脯袒露在温暖的冬阳之下,黎缡羞赧的以手掩面。
“不准把脸遮住。”他用力将她的手拉下,“看着我!”
不!好丢脸!黎缡坚决摇头,紧闭双眼。
“看着我啊!”他双手用力撑开她的眼。
“不要啦,好丢脸喔!”饶了她吧!
雷骥松开手的同时放开了她,“是谁不看谁的?”他一跃而起,踩着愤怒的步伐往外走去。
问题是出在她身上?她愕愣。
“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几乎都一直闭得紧紧的。我知道你生性比较害羞,所以我一定把灯关上,也不让你面对着我,就怕你不好意思,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解读的。”用力拉开大门,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长久以来存在于心中的疙瘩,其生成原因竟是因为他对她的体贴?
她真的是个猪头,他平日骂她骂得没错!
“对不起……呜呜……”哽咽转为啜泣,“因为人家很不安嘛……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呜呜……”啜泣转为号啕大哭,“对不起嘛……哇……”狼狈的哭泣声自门缝传出,站在电梯前的雷骥咬着牙咒骂。
他真想捂住耳朵绝情的离去。在她可以放下他足足半年,然后一脸无辜的回到他身边,这点小惩罚是应该的。可电梯门已在他面前开启老半天了,他的双脚就是无法移动分毫!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以后他一定不愿再见到她了!黎缡哭得肝肠寸断,不知如何是好。她满心欢喜以为他会喜欢她的改变,想不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喜欢。她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她实在是笨得可以了,早知道在决定去国外整型之前,她应该先跟他问清楚,这样她也就不用忍着相思之苦,整型之痛,苦苦的待在乡下,等着动刀的线条变得自然才敢出现在他面前。
“不准再哭了!”
迷蒙泪眼霍地抬起,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伫立她跟前,不耐的一把将她拉起,粗鲁的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你回来了?”呜呜……她还是想哭,高兴得想哭。
“还哭!”眼泪还真廉价!“再哭我真的走了。”
“不哭,”她连忙擦干眼泪,眨眨眼,眼泪还真的说停就停,神乎其技。“你不生气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生气啊!可是只要她一哭,他就没辙,唉……
“以后不准不告而别。”他用力拉她的双颊,“听到了没?”
她用力点头。
“该死的,你终于回来了,”压抑住的思念之情一下全涌上胸口,他情不自禁紧紧拥她入怀。
他一直在等她?黎缡兴奋的双手环住他的腰。“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因为你是猪头!”他很不客气地说。
“因为我是猪头?”这是什么答案?
一开始是她的认真、她的努力攫住了他的目光,后来不知怎地觉得她呆得很可爱,虽然常被她气得半死,却又忍不住莞尔,甚至还因为她对他留连其他女人怀里时不痛不痒而闹别扭、夜不归营,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见到她在意的表情。
不过他不会告诉她的,还是得给她一点惩罚……
直视着他的眼依然水汪汪,依然潜藏着不安,他突然害怕这猪头会不会又因为过多的臆测,又不告而别企图给他“惊喜”,让他变成“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
“我会告诉你,”天啊!他还得去适应怀中的人儿的陌生脸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