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下;现在新娘新郎都不见了,他要如何掌控?
突然,她发现一双厚实的手往自己的肩膀搭过来,而她整个人像被旋转的陀螺一样,被迫转身,硬挺的背脊贴上一片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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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新娘新郎不就来了吗?”
随着她转身的动作,黑玄续兴奋的声音也从头顶上传来。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她心慌意乱,没空理会他所谓的“新郎新娘”,只专心考虑是不是该扭动身体抖掉那双手……
不行!她是应对得体的秘书,不能让上司难堪。
但是,这……这……这样的姿势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他们有这么熟吗?
“我就告诉你不用担心,婚礼一定会照常进行的。”装熟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手还在她肩头上
打着拍子。
“但是……但是……”仍旧七上八下的情绪让她口吃。“那……那不是令尊、令堂吗?”
一对已经离婚多年的老冤家稍稍转移了她对肩膀上的注意。
那就是他口中的新郎新娘?
没想到这一句问话又引来黑玄续的嘲笑。“我的天啊,陈秘书你到底是哪一个年代的人啊,现在还有称呼什么令尊令堂的吗?那是我爸我妈,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称呼黑爸、黑妈,令尊、令堂?哦,我的妈啊!”
陈颖嘉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嘲笑,只对身体上的接触有感觉,搭在她肩上的那双手怎么还不拿开……
她,呼吸好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那……新郎新娘怎么会变黑爸黑妈呢?他们不是离婚了吗?”随便找个话题吧,别去想他的手。
“离婚就不能再结一次婚啊?”肩膀上传来加重的力道,像是惩罚她说错话。
“这怎么可以,今天是总裁的婚礼!”
终于,她找到机会挣脱那如火钳般炽热的钳制,转身质问。“黑爸黑妈如果真要结婚的话,应该重新办一场婚礼。”
不知道是不喜欢她的口气还是不喜欢她的挣脱,男人皱下眉。“干么要重新办一场婚礼,这里有现成的场地,现成的贵宾,现成的美酒,只是新娘新郎换个人就行了,为什么不可以?”
“但是,这次婚礼所有花费都是记在公司的帐目上……”
“不会吧,陈秘书你现在是在跟我说钱的问题吗?你怎么会算得这么精?”谁会在这个节骨眼计较这些?!
“总经理,不是我算得精,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制度问题,你忘了吗?公私分明是你一贯的指示,我们怎么可以明知故犯呢!”
“这……”这干公私分明啥屁事?黑玄续叹口气道:“但是,这原本真的是董事长的婚礼,只是现在他不想完
成,我找人代他完成不行吗?何况我找的人还是他的丈母娘跟丈人。”
“当然不行。”陈颖嘉这次答得更坚定。“总经理,你这样做会让下面的人说闲话的,上一回盼盼以裙带关系进公司,就已经是特例了,这次又这样假公济私……”
“等等,你说黑盼盼用裙带关系进公司?”他怎么不知道。
“没错,破例不经考试录取就直接当总裁的司机,这已经让下面的人说了很久的闲话。”害她得不断帮他解释善后。
“那是安之毅自己作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再怎么牵也不会牵到他的裤带啊,莫名其妙。
“但是董事长说是你的意思。”黑盼盼是黑玄续的妹妹,这样想很合理。
“是我的意思……”黑玄续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真是鬼打架,什么时候让盼盼进公司变成他的意思?明明是安之毅不安好心看上盼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