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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换来温柔多情的一声﹁媛儿一,我什麽都愿意给!

    趁著赵嬷嬷午睡时,她在膳房找到了秋菊。

    「秋菊,今天再去请额驸来见我。」她悄声吩咐。

    「……是。」秋菊勉强地应了声,这实在是个苦差事,明明知道额驸可能召唤不来,可又不忍心看见公主失望难过的表情。

    「公主,您这样日日宣召额驸,要让人知道了,是会笑话公主的。」

    霁媛和秋菊一听见身後传来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霁媛挺直背脊,缓缓地回身冷睨著赵嬷嬷。

    「妻子想见丈夫有什麽可笑,寻常百姓家丈夫和妻子不是夜夜同翕共枕?有谁会笑话吗?为什麽我就要独自一人住在公主府里,想见丈夫还得传旨宣召,还要动不动就听你奚落!!」她没好气地大喊。

    「奴才怎敢奚落公主,内务府指派奴才照看公主长大,不只是当公主的奶娘,还要负责提醒、劝导公主,免得公主一时疏忽犯错失了皇家体面,公主不是寻常百姓,怎能相提并论。」赵嬷嬷不愠不火地说著。

    「我就是要日日宣召额驸,你能拿我怎样?」霁媛怒视她,像豁出去的神情。

    「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拿公主怎麽样呀!」赵嬷嬷不慌不忙地回话。「奴才侍候公主长大,每天操心的都是公主,公主日日宣召额驸,人人会在背地里说难听话耻笑公主,奴才听了那些话,心里也很难受啊。」

    「什麽难听话?说给我听听。」霁媛不悦地蹙眉。

    「说公主尝过了男人的味儿就离不了,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在﹃那个﹄上头真不知羞,还有更难听的……奴才可不敢再说了。」

    霁媛气得脸色雪白,浑身发抖。

    「公主命秋菊这个小宫女去传旨,屡传不到额驸,还让公主担那些骂名,不是挺冤的吗?奴才也不忍心见公主受委屈呀!」赵嬷嬷说著,几滴眼泪洒了出来,回头指著秋菊的鼻子骂道:「你这没用的丫头,办个事都办不好,传召个额驸也传不来,干什麽吃的,真是嘴笨!」

    秋菊苦著一张脸,瘪著嘴,气都不敢出。

    霁媛并不傻,早已经听出赵嬷嬷弦外之音了。

    「嬷嬷,你跟我来。」

    赵嬷嬷随著她走出膳房,穿堂过廊进了她的房间。

    「嬷嬷,你说吧,我该怎麽做?」进屋,霁媛闷闷地开口问道。

    「公主和皇上不同,皇上日日召幸嫔妃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公主是女子,天天想男人是会让人说是荡妇淫娃的,所以公主传额驸的次数太多了会招人笑话,也会丢光皇室的脸,想见额驸最好十天半个月召见一次,公主让奴才去传旨,奴才一定将额驸传到公主跟前来,若你们小俩口想悄悄见个面,奴才再私下替公主安排,可以不交内务府记档,由奴才替公主担待。」

    霹媛怔怔地看著赵嬷嬷,隐隐觉得有道无形的枷锁已牢牢套在她的身上了。

    她缓缓地起身,从妆奁里取出一张银票来,递给了赵嬷嬷。

    「嬷嬷替我做的这些事,我也没什麽可谢你的,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拿去打点用吧!」

    「主子赏钱奴才不敢辞,叩谢公主恩典!」赵嬷嬷收下银票,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笑得合不拢嘴。

    霁媛彷佛用尽了力气,筋疲力竭地倒进椅子里。

    这就是她要的幸福和快乐吗?

    如愿以偿嫁给艾刹了,但幸福和快乐在哪儿?为何遍寻不著?深夜,马蹄声打破死寂的街道。

    艾刹刚从下属们办的颓靡夜宴中抽身而出,酒香混合著妖娆的胭脂香气,醺得他头痛欲裂,经过沁凉的冷风一阵吹拂,才方好过一点。

    他快马奔驰回府,刚翻身下马,就看见大门暗处走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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