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她又抬头看着他,无肋的眼神像个迷途的孩子,“你……你不生气了,我好任性,对不起……”
她仍然很在意两人的争执与不欢,眼眶一热泪水就淌下来,双唇却紧抿着想忍住哭声。
”嘘……别再去想那些,是我太严厉了,以后你只要尽力就好,我不会再苛求你了。”也许他是太过严苛了,毕竟她太年轻,怎受得了他这般要求。
温柔恍惚的看着他,渐渐不堪疲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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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温柔康复了,继续广告拍摄的工作,她的努力令人刮目相看,连湛慕深都无从挑剔了。
在完成那天,大伙聚在一起庆祝,最高兴的莫过于温柔了,因为广告虽然还没播出,但她的表现已得到湛慕深的认可,对她而言胜过一切。
深夜,庆功宴才告结束,在回程路上,温柔突然想起要帮舞茉打听她暗恋对象的事,“对了,你对薄震宇这个人知道多少?”
“你问他做什么?”他不解的看她一眼。
“好奇,快说嘛!你到底知道多少?说来听听。”她扯着湛慕深的臂膀撒娇。
“知道的也不算多,只听过不少人提到他,说他行事低调,作风严酷,而且个性挺孤僻的,非必要的应酬他不会出现,见了人也不多话,总之,他没有一般企业家的交际手腕,但做起生意来手段俐落,甚至有人说他心狠手辣。”
温柔想了一下又问:“那他结婚了没?”
“怎么?你也对他有兴趣?”湛慕深忍不住调侃道。
她却大惊小怪, “哗!很多女人都对他有兴趣吗?”突然,湛慕深又打喷嚏又咳嗽的。
“糟糕!你一定是感冒了。”温柔打量着他,发现他满脸倦容。
“没什么,咳……喉咙干干的……有点痛,可能是感冒……”他说着又剧烈的咳起来。
回到家,温柔洗过澡后,想到刚才湛慕深精神不济,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不禁担心他的身体,于是拎了药箱去看他。
房里光线幽暗,只见湛慕深已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她静悄悄的靠近床边,怕吵醒了他,然而,幽暗中她蓦地被一只大手环住,将她整个人揽人怀里。
原来他醒了,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还不睡?”
“来看你呀!你觉得怎么样?”她腾出手打开药箱找耳温枪。
“见到你什么病都好了。”湛慕深撑起上半身,亲吻她的颈肩。 “给我量耳温,别乱动啦!”温柔故意气恼的推开他,拿起耳温枪帮他测量温度。
但他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又没怎样,不用量了。”
忙乱中她还是测到耳温,一看结果便叫起来,
“天哪!都快四十度了,还说没怎样?吃药!吃药!”
她急忙从药箱里找退烧药,又去倒了一大杯温开水来。
“不吃。”他竟像个孩子似的把脸埋进她怀里磨蹭。
温柔怔愣了一下,生气的把他的头按回床上,“生病了还不吃药,你全身好烫知不知道?”
他却趁机扯开她的衣襟,抚摸那嫩白的胸脯,“傻瓜,那是因为你而发烫,不是生病……”
接着,他强壮的手臂横抱住她的腰,一下子便将她按在床上。
“你……做什么?”温柔发现他虽然生病了,力气还是比她大得多,怎样也挣不开他的纠缠。
“我想吻你。”他带着深情凝视她。
温柔嗔道:“你脑袋烧坏了吗?”
每当他用坚定又炙热的目光看她的,都会害她芳心大乱,甚至会胡思乱想着他那副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