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玫瑰的房门被人用力推开,艳容一脸愤懑地瞪著床上的两人。
早上,当她睁开眼时就惊觉不对劲,按照计画耿亚力应该在她的床上,而她应该在他的怀里醒来才是;
可是,为什么她醒来时是躺在硬冷的地板上?而耿亚力和玫瑰的衣物会散乱的扔在走廊?
更令她愤怒的是,耿亚力此刻竟然躺在玫瑰的床上,连他健硕的胸膛都被玫瑰占据了!
「你们……你们起来,都给我起来!」艳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一把扯掉覆盖住两人身上的被子。
耿亚力早在她开门之际就醒来了,他迅速伸手抢回半截被子,惊险地遮住下身。
大床上,两个未着寸缕的人,任谁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玫瑰茫茫然的看了看艳容,又望了望耿亚力,打量着四周,这是她的房间,可是……
为什么耿亚力会在她的床上,和她盖同一条被子,还有……他怎没穿衣服?!
她猛然低头,发现连自己也没穿衣服?
啊……啊!
一时间,她的脑袋一片混沌,陷入严重的呆滞状态中,愣愣地问:「你们做了什么?」
「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呢?不要脸的贱女人!I艳容扬手就要往她脸上挥去,却被耿亚力挡开。
玫瑰躲在耿亚力背後,回骂著,「你才是疯女人,一早起来就发疯。」
「你抢了我的男人还敢骂我?你跟你妈一样不要脸,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人。」艳容气急败坏的直想过去打玫瑰,但好几次都被耿亚力挡掉。
他只护著玫瑰不吭声,让艳容尽情的发飙,最好飙到整屋子的人都知道。
但玫瑰也不是连续剧里,忍辱负重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女主角,她立刻反击,抓起床头的闹钟扔了过去。
「锵!咚!」那只闹钟极具准头地落在艳容的额上,再滚落到地板。
「你欺负我就算了,绝不准你辱骂我妈。」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辱她一生已够悲惨的母亲。
「哇……我流血了,杀人啊!」艳容捣著擦破皮的额角,疯了似地放声大闹。
果然,艳容的怒骂声很快的就把席天达夫妇给引了来,连不常问家的席凯也很适时的跟着进来。
「哗!这些丢在外面的衣服是尔们的吗?呵呵!未免也太激情了吧!」席凯手
上拎著他们的衣物,火上加油的说。
事实上,席凯是按照计画指示,故意把他们的衣服一路从楼梯扔到房门口,「真实」地把事实呈现给大家——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天达惊诧地看著床上的玫瑰,以及赤裸的耿亚力。
「哼!」席夫人双手环胸,斜眼睨著玫瑰看好戏,「你养的好女儿啊!连男人都带回家来了,哎呀!艳容,你的额头怎么啦?」
席夫人看见自己女儿脸上挂彩,气得又叫又骂,顿时乱成—团。
「别吵了,都给我闭嘴!你没见到玫瑰被人欺负了吗?」席天达难得大发脾气。
「她做出令席家羞耻的事,活该!但我不容许她欺负艳容。」席夫人自私的护著自己的女儿。
「你、你们……唉!」席天达指著耿亚力想骂却气得骂不出来。
耿亚力从容起身并穿上昨晚的浴袍,向席凯说:「谢谢你帮我们捡回衣服。」
他一起来,凌乱的床铺上出现一小片乾涸的血迹,看得席天达眉头紧蹙,「年轻人,是你毁了玫瑰的贞节!」
气氛是尴尬了一些,但事实及人证、物证具在,令耿亚力心情好得想当场吹口哨。
「爸,这事很严重耶!是不是应该跟这个毁了玫瑰贞节的男人好好算帐?」席凯适时的在一旁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