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心好痛、好痛,谁来告诉我?”
她喃喃自语之际,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引她回头。“你到底是谁?”真蜜整个人充满了迷惘。
“你希望我是谁呢?小蜜儿。”他温柔地苦笑,“你会认识我的,在不久之后。”佘琅君这句话说的是承诺,也像是在展现得到她的决心。
“我真是你……的……老……婆……吗?”真蜜紧张的字字句句都无法连贯成句。
“是的!”佘琅君根本也没打算瞒她。在寻她千年之久后,在见到她那刻恨不能把她揉进身子里,以证明她真的存在。要不是考虑她全没前世的记忆,他早把她直接带回离愁谷了,哪还会放任她视他为陌生人。
“不……不可能,不……”真蜜慌张地离开他,匆匆地往前逃,似乎想逃开这一切。
“小蜜儿,吾妻,你还要我等你到何时?”佘琅君的声音包含了受尽折磨的相思。
“值得吗?为了她。”筑优半倚在门边,口气不屑道。
“优,你太没口德了吧!”星语斥道,“要者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再说刚才你不是……”在筑优的怒视下,星语住了口。
希望跟她在一起,就算牺牲一切,也再所不惜。这种心情,他百思不通,真的值得吗?筑优满肚疑惑。
“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不过──”佘琅君此刻的表情很柔和,甚至可以用美来形容,这并无关外表,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美,“自从我失去她那天起,我就日夜期盼与她相逢的一天。而我愿为了这一日用一切去交换,更遑论只是花了我千年的道行而已。”他说话的口吻似乎一切都无关痛痒似的。
筑优及星语两人对他所言只能摇头。如果,只是“而已”的话,那王国内又何必要他俯守护著他。
“好了,不谈这,说正经的,你该知道规定吧。”筑优也懒得白费口舌劝他了,干脆早点把事情解决,他跟星语好早些回去。要不是为了保护佘要者,这污浊的凡间,他真的很受不了。
佘琅君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语带讽刺地说,“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再说有你们两位在,我哪有可能失控。”
“是吗?希望到时侯可别留下烂摊子要我们收拾。”筑优冷冷地说道。
闻言,佘琅君怒焰霎时高涨,空气似乎紧张的一触即发。
星语为了避免成为两位高人斗法下的牺牲品,急忙打圆场,“要者,你别生气,优的口气本来就这样,你别见怪。对了,你在凡间的身分已确定了吗?还有落脚处也找到了吗?还有……”她只要一开口就忘了停。
“停!”佘琅君不得不用筑优的拿手法术──消音术──使星语暂时闭嘴,再看了和自己一样头昏脑胀的筑优一眼,一副“你怎么受得了她”的样子。
筑优耸耸肩,一副“习惯就好”的无奈模样。
“放心好了,我虽没来过二十世纪,好歹也长期生活在人间,一些生活常识我都懂,加上这阵子你们俩给我的特训,我相信我比二十世纪人还像二十世纪人。”佘琅君道。
“好了,既然你没问题,那我们先回去交差了,有事记得叫我们。”筑优担心刚才那票无聊分子又前来捣蛋,打算回去做些安全措施。
“谢谢你。”佘琅君这句道谢,包含了一切一切。
“走了,星语……”筑优忍住了笑意,“好啦,等回去再帮你解除。”见她气嘟嘟的模样,他忍不住就想逗逗她。“不过,好久没这么安静了,有些不太想……”他有意地看了看她。
“坏……蛋……我……不要……理……你……了。”星语努力挣扎开口,气红了眼,脚一跺人已消失在现场了。
“喔哦!有人今夜要失眠了。”佘琅君有点幸灾乐祸。
“哼,有时间管闲事,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