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老板好可怜嘛!他投资很多钱,却没办法回收,手又断掉不能改行……
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拿五十块买快乐,很划算。
叹口气,孟汶看看两个妹妹--指望她们想办法……算了!
「我们必须解决眼前窘境。」
「姊,妳有什么办法?我一定全力配合。」即便当不成全台巨富,孟穗还是满面笑意,因为她口袋中正装着五十块钱的「快乐」。
「房东林妈妈说,她有个远房亲戚要找妻子,他急着在一星期内结婚,如果我们之中嫁掉一个,减少支出开销,或许就能解决眼前困境。」
「姊,妳要牺牲自己吗?可是妳嫁掉,我和二姊会活活饿死,等妳回娘家,会看见我们变成两具干尸。」
孟姜想起房东妈妈过年时在梁上挂的腊肉,汪汪泪水漫布两片粉嫩脸颊。
「当然不是我嫁,我嫁掉,谁来还债?谁来赚钱养家?」
要不是共同生活二十二年,对孟姜的哭脸早已免疫,孟汶会让她的泪水淹出忧郁症。
「那……是我嫁吗?那个男人有没有暴力倾向?会不会把妻子女儿推入火坑赚钱?他会赌博吸毒吗?为什么急着在一星期之内结婚?会不会是患了不治之症,入门七天后,双喜成丧,新娘孤寡?」
这回孟姜眼泪狂飙,一张卫生纸在五秒内湿透,破了程氏纪录。
孟汶摇头,有小妹在,卫生纸这项开销永远省不了。
「听说对方脾气很温和、EQ不错、事业有成、长得斯文帅气,是个一百分的新好男人。」条件好到吓人,可是媒人嘴,信的有几人?
「他这么好,想嫁他的女人肯定一大堆,怎轮得到我们?他绝对哪里有问题,才会非在短期内结婚不可。」悲观主义大师孟姜开口,一语中的。
没错!这种好男人干嘛征婚?除非他哪里有问题。问题、问题……问题在于他的不治之症?
「大姊,我嫁好了啦,如果他真患了不治之症,结婚的目的大概是传宗接代,这种忙有能力的话,是一定要帮的,世界上要是人人都你帮我、我帮你,就会圆满美丽。」天使羽翼从孟穗背后钻出,光环绕在发间,迸射璀璨光芒。
「二姊……」这回孟姜落下的是感动泪水。
「不要哭了,我们要想想助人为快乐之本,能做这么快乐的事情干嘛要哭?」才一下子,孟穗口袋中的快乐从五十块变成无限多。
「问题是……」孟汶叹气,不认为孟穗的热心助人能给自家带来多大帮助。
「二姊不行吗?」孟姜问。
「对方的条件是--聪明独立的女性。」
聪明独立……孟穗离聪明独立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她很笨,笨到走出家门五百公尺就会迷路,笨到只看得懂漫画和小说,笨到相信吃亏就是占便宜。
孟穗不独立,晚上不敢一个人在家;没有孟姜的体温,她睡不着觉;还有还有,孟姜不在,她连碗泡面都煮不好。聪明独立根本不存在于她的染色体基因内。
「意思是,二姊会被淘汰出局。」孟姜下结论。
「孟穗没办法独立生活。」孟汶总结。
孟穗的经济仰赖大姊、精神仰赖小妹,她们是她的空气和水,少一样,就会让她在短时间内枯竭。
「二姊除了睡觉不用人帮忙,其它事都要人替她张罗。」
「嗯,她不会换瓦斯桶。」在孟汶的观念中,不会换瓦斯桶的女人,没资格谈论婚嫁。
「大姊,妳举的例子太高难度,二姊连下雨天都不知道要把晒好的衣服收下来。」孟姜附和。
「对,我记得那次,所有床单、衣服都湿透了。」重洗不难,难在她们家没有洗衣机,人力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