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不然你可以去问你最崇拜的大哥呀!”赵霓裳大呼不平!这小妮子竟敢不相信她的话!
“是、是、是。”母亲大人气头上时绝不可以忤逆她,青卿极尽敷衍之能事。
“回答‘是’的时候只要说一声就可以了!”赵霓裳仍然有点生气地用指尖点着段青卿秀气的鼻尖。
“是!”青卿莲指持袖帕摆放腰侧,庄重有礼地轻揖,这总可以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此时传来叩门声。
“进来。”赵霓裳没好气地说道。
婢女前来传话,有客来访。
“是谁呀?如果不太重要,今天我不想见客。”赵霓裳仍然鼓着两颊耍性子。
段青卿温柔浅笑,她安慰着生怕动辄得咎的小婢女。
“夫……夫人,是位玉姓夫人,说是您的老朋友,她搬回隔壁,特地来拜访您。”入府服务不久的小婢女自然不知道隔壁原先住的是何人?
,“羽衣?!是羽衣!她真的搬回来了!”赵霓裳立刻跳起身,手舞足蹈地说。
羽衣?原来隔壁原先真有住人?段青卿这才稍稍相信方才母亲话中的一小部分,至于那位小衿衿和她的部分,当然还是不信。
“走,跟我去见我的手帕交,霓裳羽衣曲终于要再度重现江湖了!”赵霓裳以不可轻忽的蛮力揪住段青卿的皓腕,段青卿硬是这么给拖向前院。
“娘、娘!等等!等等!”被拖行了好一段距离,段青卿忘了礼教;忘了身为淑女的风范,就在走廊转弯处抱着柱子竭尽娇弱的力气拼死抵抗。
“干嘛?”段青卿不合作的态度挑起赵霓裳的火气,她的女儿难道不知道母命绝不可违吗?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证实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毫无虚假、夸大!”赵霓裳不肯松手。
“我信!我全都信了!只要是娘说的,一定都是真的!孩儿相信!”青卿忙嚷道。
赵霓裳看了看抱着柱子的女儿,顿了一会儿说:“你骗我。”她又继续想拖着段青卿往前走。
“啊!娘!我不去啦!”青卿大嚷。
“为什么?为娘很想让你见见我的至交好友,让你看看她是多美、多好的一个人!不过,当然,最棒的还是你娘我,呵。”才说完,赵霓裳又施蛮劲一拉,段青卿就快被拉离她死命抱的柱子了。
“可是、可是,万一大厅里不只她一个人怎么办?”
“对喔!”万一羽衣的相公也来了……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丫鬟便会说是玉老爷而非玉夫人;但是,如果小衿衿也来了……
赵霓裳想了又想,决定趁青卿以为她放弃而松懈时,用力一拉,再度将娇弱的青卿拖着走。
“娘!我不去啦!”段青卿反抗无效,只得硬着头皮,被拖着走进大厅里。
“呀啊啊啊……”
一步入门扉,女高音叫声四起,折磨着旁人无辜的耳朵,段青卿看到母亲一见到另一位成熟美丽的妇人,顿时变成十几岁的小女娃,兴高采烈、又叫又跳,两个年纪不算小的妇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还将满脸的粉妆哭成一堆浆糊,青卿也在一旁跟着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啊!是你!”这时,陪同母亲前来拜访故友的玉子衿,惊喜万分。
这一声低沉沙哑的惊呼,引起段青卿的注意,她这才发现,原来大厅里不只有母亲的至交,还有另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
“不要过来!”段青卿立刻放声尖叫!
赵霓裳与钱羽衣的欢喜相逢顿时暂停,她们一起转头看向大厅另一隅。
“你怎么了?干嘛叫成这样?”玉子衿再次遇见梦中仙子的狂喜仿佛被人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