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湘仪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并非在原来的寝宫当中,而是在一间布置极为男性化的房中。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偎在赢单温暖的怀抱中……难道这是他的房间吗?怀著既害羞又好奇的心情,她悄悄的打量著卧房中的一切。
“公主醒了。”有两名婢女注意到床上有动静,连忙过来服侍。公主在游泳池溺水的事吓坏了许多人,她们这十名婢女的魂也都快被公主给吓跑啦!幸好公主无恙。
婢女们伺候著她起床,又探手摸摸她额头的温度。“太子担心公主才刚病愈,接著又吃进不少水,可能会再惹风寒,特意吩咐奴婢注意公主是否再次发高烧。”
文湘仪闻言含羞带怯的甜甜笑著,打从心底暖和起来。
“公主真是好命,能让太子这样专宠。太子吩咐,让公主洗温泉浴,去去身上的寒气。请公主随奴婢来。”婢女们恭敬的为公主领路。
文湘仪随著婢女而去,原来温泉就在赢单卧房的旁边,几近三坪的温泉浴池正缓缓的冒著白烟。
“请公主宽衣。”
“宽衣?”
“公主尽可放心,太子寝宫中无人敢乱闯。”
在婢女们的保证下,文湘仪才放心的褪去衣物,滑入温泉池中,享受著温泉水的滋润,身上的酸痛感和所有的忧虑都随著白烟飘上天空。
不知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住,闭目养神的她不曾张眼,只是轻声的道:“再等一下。”
而那人只是半跪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柔细的病膀,用温柔的语调道:“不行,你已经泡太久了。”
她猛然间惊醒过来,双颊泛红,娇羞的直想往水里钻。
“不行!”他的双手十分有效的抑止了她的行动。“你我即将成为夫妻,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你可不可以先行离开?你这个样子我……而且我……”她双手努力的欲遮住自己,双眸更是羞得不敢望向他。
赢单在她身畔轻声低喃:“从你说‘好’的那一刻起,你就属于我,既是如此,我总对不会再走开,也总不容许你离开。”
他的话语对她而言如同一声响雷,震得她不知所措。“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的,你该懂的。”他在她的耳际吹气,太过亲密的接触和那低沉的声响使得她浑身一震。
“我该懂?”文湘仪自语著;可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呀!
“想耍赖吗?在众人的面前,你亲口应允我的,记得吗?我可是有许多的人证。”由于他半跪在她身后,她连他的面都见不著,所以她看不到他脸上正带著得意的笑,似乎在引导无辜的她,跳入他为她设下的陷阱。
经他一提示,她才明白他所说为何事。
“记起来了?”他问。
“嗯。”她轻轻的点头,心中隐隐有著不安;她到底答应了什么?
“记得就好。”他闷笑著,突然将毫无防备的她由浴池中拉起,刹那间,她身无寸缕的洁白身子就展现在他面前。
她尖叫著欲跳入池中,却被他紧紧的困住;她又羞又气的瞪著他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呀!就算我们是未婚夫妻,你也不可以这样的!”
赢单没有说话,只是用饱含欲望的双眸回视著她,而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封住那张娇艳欲滴的唇。
她欲推开他的身躯,却无法与他对抗;纵使她使出全部的力量,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构成任何威胁。更令她感到惊愕的是,她居然为他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感到一丝丝的渴求。
明知不该对他有任何奢望,感情却是她无法掌握左右的。
这些天以来,他那英挺的身影早就悄悄的进驻她的心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