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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情经过数日后,隼严誉决定带她回乌来的别墅渡假休息,任颐洮终于忍不住的再次开口问他,在此之前他一直以惯有的笑容逃避的问题。
“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发生事情?”戳戳他的胸膛,她将头枕在他胸前,眼睛望着满天的星星问道。
“水晶球。”亲吻她头顶发漩,他叹口气的说:“我本来要赶回家接你去会场的,妈说你先离开了,于是我想先换件舒服的衣服再出门,没想到那颗水晶球居然开始发烫,我放开手以后,就看到一道黑影扑向你,在没有仔细考虑的状况下,我直接奔出门,并在路上拨了通电话给宵律要他报警。”
“好神奇,没想到连你也看得到……”任颐洮低叹,“我以为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看来它真的是我们的幸运物。”
“没错。”搂紧身旁的她,隼严誉同意的说:“但我觉得该是把它送回去的时候了。”
最近这些天夜里,他一直梦见陌生的河畔上,有个吉普赛装扮的女郎,手里拿着那颗水晶球,隐约间,他认为他们与水晶球的缘分即将尽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她低喃着,“我们什么时候去法国?”
“等你怀孕满四个月,可以出国时。”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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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巴黎依旧寒冷,被羽绒大衣紧紧包裹住身子的任颐洮紧握着丈夫的手,缓缓的走在塞纳河。
隼严誉的手提袋里装着那颗水晶球,他们顺着河道走,努力的想寻找昔日任颐洮奇遇的地方。
只可惜他们已经来了五天,并未找到她记忆中的地点,明天就是他们回台湾的日子了,如果今天再找不到的话,他们就得被迫放弃,继续带着水晶球回台北。
“我印象中,应该是在这附近没错。”焦急的任颐洮东张西望的寻找记忆中那熟悉的景象,再一次次的叹息中,她几乎准备放弃。
“没关系,”吻吻她冰冷的脸,隼严誉安慰道:“或许是它和我们的缘分未尽也说不定。”
“嗯!”无奈的喟然,任颐洮只能选择同意他的话。
不能亲自和奇遇的女郎道谢,她心中不免有些许的失落,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放弃。
“越来越晚了。”隼严誉小心翼翼的转过她身子,“我们该回去饭店了。”
低着头无奈的走回采时路,突然一道影子遮住他们的去路。
任颐洮讶异的抬头,赫然发现他们寻找多日的人就在眼前。
“誉……”她扯扯隼严誉的手,一双眼直直的朝前头望去。
他看到她了,其实在梦里他早就见过她。
“你们来了。”一如记忆中的暗哑声,吉普赛女郎的唇上有一抹淡淡不易察觉的笑容。
“是的,我们来了。”任颐洮笑着用法语回答她。
而隼严誉从身上的手提袋里,取出水晶球交给妻子。
“我们来还您水晶球,而且还要谢谢您。”独自捧着水晶球向前一步,任颐洮将来意说出。
吉普赛女郎伸手接回水晶球,修长的手指抚过水晶球表面后点了点头。
“它已经功成身退了。”转回身,她捧着水晶球独步离开,“看来是替它寻找下个主人的时候了。”
“等等,我想问,为什么是我?”双手与向前握住她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