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会松脱。”当时隼严誉是如此解释。
“喔!”虽然她并不怎么相信是娃娃玩松了螺丝钉,但他如此解释,她也认为这是合理的。
但今天会让她感觉到异常,是因为地上有三颗螺丝钉,于是她放弃单独进入房子的打算,准备下楼请社区警卫陪她一起进来。
她转身走向电梯按下下楼的按键,当电梯门舍上时,她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任颐洮很快的走向中庭。
“洮洮。”
突来的叫唤声令她停下脚步,回头一望,叫住她的是前天与任宵律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冷芹,看到她,任颐洮不知她为何会来找她。
她决定以沉默面对这个让她哥哥不幸福的女人。
“我是来恭喜你的,听宵律说,你和严誉已经公证结婚了。”冷芹今天的态度是异常的和善。
“谢谢。”对她这个人,任颐洮觉得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一点。
“抱歉,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吗?”有些东西她不方便亲自交给宵律,所以她想拜托洮洮代为转交。
“恐怕有些不方便吧,”任颐洮歉然的说道,“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而已,马上就要走了。”
她并没有告诉她,她还未进屋子,而冷芹也不在意的撇撇嘴。
“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她颇有自知之明的说,“毕竟我曾经伤害过你,还有严誉。”
“你伤害最深的人是我哥哥,他被你害惨了。”任颐洮不平的替兄长抗议。
她今天早上才知道哥哥自愿请调到日本接下副总经理的位置,远离故乡看来是他逃避台湾熟悉的人事物的一种手段。
“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他。”人真的只有在失去时才懂得珍惜,“这些东西请帮我交给他。”
冷芹交给任颐洮一个装着不知名东西的纸袋,而袋子几乎没什么重量。
“唉。”同样是女人,她能感受到眼前的冷芹离婚后受到的打击有多大,“我还有点时间,陪我上楼好吗?”
她有件东西一定得拿,现在有冷芹陪她的话,她比较有勇气进屋子里去。
“好啊!”突如其来的善意,令冷芹的脸上多了一抹真挚的笑容。
两个女人好像多了份隐形的友情,相偕走进电梯。
“洮洮!”
隼严誉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赶到,他气急败坏的来不及阻止电梯关门向上的动作。
“该死!”低声咒骂,他选择拔腿一口气冲上六楼。
任颐洮再次取出钥匙准备开门,这回大门的锁头因为她的动作而整个脱落。
冷芹和她交换一抹狐疑的眼神,任颐洮敏捷的向后退了一步,同时也拉了冷芹一把。
屋子里突然冲出一道高举双手的黑影,冷芹直觉的伸手护住自己,并将任颐洮挡在身后。没命狂奔上六楼的隼严誉,气也来不及喘气,直接冲上前压住黑影并抬腿用力踹着。
他的脚不断的向前踹,直到一声金物掉落到地上的声音响起为止,男人也几乎同时发出哀嚎声。
“是你!”任颐洮讶异的低呼。
原来是在咖啡馆轻薄她的昔日主管,也是后来被她哥哥与隼严誉联手做掉的协理。
她的直觉果然是对的,她对危机的敏锐度救了她一命。
“冷……嫂嫂。”原本想直接喊名字的任颐洮,很快的改了口,“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该有的感谢还是得表达,不然她心里会很难受。
“你没事就好。”无所谓的笑了笑,冷芹褪去女强人的气势后,意外的和蔼可亲,“我的飞机时间也差不多了,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你要去哪里?”任颐洮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