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时间,客人也开始涌进岩手屋,谢旻琝很快的离开去帮忙招呼其他客人。
“昨天我在第四台的新闻里看到哥哥耶!”隼衿暙压低声音道,“他是为了救娃娃吧?”
“新闻?!”任颐洮完全不知社区里出现记者,甚至还拍下隼严誉救猫的过程。
“放心放心,我是无聊乱转台才会看到的,要不然,谁会无聊的看第四台自行拍摄的地方新闻?”隼衿暙拍拍她的手说。
“天呐。”双手抵住额头,事情好像有越来越复杂的倾向。
“没关系啦!难得见到我哥哥英雄救美,不,不对,是英雄救猫,也难怪听我妈说,他最近很少回家,不然回家都已经三更半夜了,而且还春风满面的边走路边唱歌呢!”她咯咯笑的调侃自己的哥哥。
“我以为他自己住在外面。”任颐洮尴尬的低语。
“啊,他是自己住在外面啊,只不过那个外面的楼下,是我老爸、老妈的屋子罢了。”原来哥哥想诱拐女孩回家,却没老实告知。
“天……”
现在她一想到自己被他强迫带回家时,他们常在楼梯间就迫不及待的拥吻,甚至常有超越十八禁的画面出现时,她就想砍人。
“别这样啦!”隼衿暙没察觉有人已经准备挖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了,还继续泄漏隼严誉的底,“我妈妈说你很漂亮,还要我哥哥赶紧娶你回家。”
“你……你妈妈见过我?!”惊慌的吼出声,任颐洮忘了自己是隼衿暙的伴娘,她父母见过她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任颐洮一张美丽的脸蛋红烫得足以煎蛋。
“呃……”隼衿暙搞不清楚为何她会如此激动,“在我的婚礼上不是……吗?不过我妈好像在凌晨看过你离开哥哥的屋子,她还因此念过哥哥好几回,骂他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半夜回家。”
傻愣愣的,她将知道的事全都抖了出来。
“喔,我好想哭喔!”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呜呜……
“呃……”隼衿暙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事。“我好像太……多话。”
微微一笑,任颐洮也不能怪她多话。
“我哥哥真的很爱你,”她努力的想挽救,“你知道从冷芹……毁婚后,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开心,甚至他和冷芹在一起时,也没这么快乐过。”
“你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坐直身子,任颐洮小心的措辞问道。
她想知道更多事,但不方便问隼严誉或者她哥哥,更不可能跑去问冷芹,所以隼衿暙是她的询问对象。
“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当哥哥从洛杉矶赶回台北时,整个人都变了。”隼衿暙回想着当年的事。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几乎不吃不喝,全家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敢问他,直到我们在报纸上看到冷芹嫁给你哥哥的消息时,才知道他或许是因为一夜之间,感情与友情同时遭到背叛,才会有那种反常的反应。”当年的事她虽不是很清楚,但对哥哥的反应却印象深刻。
“冷芹……我嫂嫂告诉我,”任颐洮低语道:“当年她拿掉的孩子是严誉的,但严誉却说孩子是我哥哥的。”
“孩子不可能是我哥哥的,我哥哥被派到洛杉矶进修三个月,时间不对,而且如果孩子是他的,依他的个性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娶冷芹,怎可能还陪她堕胎?那种事我哥哥打死做不出来!”
“我相信他。”任颐洮瞧见隼衿暙为哥哥气愤的模样时笑了。“我相信严誉的为人。”
“你那个嫂嫂,”想到冷芹对哥哥的伤害,隼衿暙立刻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我是她父母,我会巴不得生下她后,马上掐死她以免祸害人间。”
她夸张的用词,让任颐洮终于忍俊不住的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