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还是得告诉你,”他不喜欢误会横亘在他们之间,尤其中间还夹着冷芹,“当年陪她堕胎的人的确是我。”
他话中带话,任颐洮是个聪明女孩,当然听得出他的隐喻。
“陪她……堕胎?孩子……不是你的?”缓缓睁大眼睛,她讶异不已。
心中的石头突然落下,她并非如外人所见的毫不在意。
其实真正爱他的她,怎会不在意、不吃味呢?
“如果医师没有误判,那孩子的确不是我的。”隼严誉伸手缓缓的抚摸她的发丝,无奈的说:“那时我被公司派到洛杉矶进修三个月,而她怀孕才两个月。”
过去的痛依旧隐隐的纠缠他,任颐洮温柔的贴近他胸膛伸手圈住他。
“是我哥哥的,对吧?”轻轻的,她毫不意外的说,“如果不是哥哥的,他们结婚也不会如此匆促。”
她记得冷芹和哥哥交往时常窝在哥哥的房间里,见到她家的人,包括对她的父母都爱理不睬的,妈妈甚至常抱怨哥哥的女友很没家教,全家人甚至意外哥哥还真的娶了冷芹。
“或许吧,”他也不是很肯定的说,“都过去了,谁都不愿挖掘疮疤。”
仰起小脸亲吻他的唇,任颐洮很老实的承认,“我不是很喜欢我嫂嫂,”她不好意思的吐舌道,“尤其在她不断的骚扰你,还有要我跟妈妈说她不想生宝宝时,更不喜欢她了。”
“那你呢?”紧紧的把她锁在身边,他突然笑得贼贼的低问:“你会和她一样吗?”
“唔……”任颐洮戏谑的咬咬他的下唇,“你说呢?我想阁下从未想到避孕的问题吧?”
“这倒是。”追逐着她的唇,隼严誉笑得更贼了。
“我喜欢宝宝,”她在他不断的索吻中低喘道,“更喜欢和你生宝宝。”
“你这个小女巫。”她的话让他满意的加深两人之间的热吻。
任颐洮伸手圈住他的臂膀,让两人更加贴紧,毫不在意两人目前正身处在公共场所。
两人之间燃烧的热情,差点害准备打断他们的社区警卫烧红了脸。
“任小姐?”
迟疑又尴尬的声音介入,任颐洮眨眨迷蒙的眼瞪着眼前穿着警卫服的人。
“有事吗?”明知道两人之间的姿势很尴尬,隼严誉还是有礼的开口。
“任小姐养的猫咪跳到阳台外的遮阳棚上。”警卫很紧张的告知。
“娃娃!”任颐洮整个人被吓醒,她从隼严誉的腿上一跳而起,“娃娃怎么会跳到遮阳棚上?!”
他们出来时,娃娃明明在她房间睡觉,而且房间的门还被她细心的关上啊。不对,娃娃很胆小,从没有跳超过……
“别慌。”隼严誉按住她的肩膀安抚着,“先赶回去再说。”
他的话提醒了任颐洮,于是她拔腿冲回自己的住所下,赫然发现娃娃正缩在遮阳棚的一小角,不安的小脑袋东张西望着。
楼下正站着一群围观的住户,好奇的对着娃娃指指点点。
任颐洮一颗心悬在胸口,完全失了方寸,不知道要怎样救回娃娃。
六楼高啊!她怎样都爬不上那么高的地方抱回它。
“洮洮你在这里看着它,记住不要喊它,不然怕娃娃听到你的声音,会跳下来找你。”快速的在脑子里搜寻最有效的办法,隼严誉仔细的交代。
“你要干么?!”任颐洮隐约觉得他想做的事,绝对不是很安全的。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
“我上去把娃娃抱下来。”给她一抹鼓励的微笑,隼严誉知道娃娃对她的重要性。
“不准,”她急红了眼,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不准你这么做,就算要去也是我去,我比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