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机车。
“洮洮!哥!”凄厉的喊叫声出自隼衿暙的口中,任颐洮发现自己被一股力量推往红砖道上,随即而来的碰撞声更让人不知所措。
隼衿暙狂奔到他们身边,她先扶起呆滞住的任颐洮并接过她怀里的娃娃,而后者则僵硬的将身子往原本她站的地方。
她心底最恐惧的事经发生了,隼严誉高大的身体躺在街口。
“不……不可能……”硬是拖着沉重的脚步,任颐洮走向他,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狂落。
弯身跪在他身边,隼严誉对她扬起一抹虚弱的微笑。
他们身边除了不断叫嚣狂吼的年轻机车骑士外,还有一群围观的人。
“你……”苍白的脸对上他惨白的脸,颤抖的声音让她未语先泪。
“你吓坏了我……你没事就好。”
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他脸庞,隼严誉痛苦的闭上眼。
“小姐,你们不要命也不要找上我啊!你们……”年轻机车骑士在旁边不断的狂吼,隼衿暙当场吼得比他更大声。
“他们怎么了!”她一手小心的抱着娃娃,一手指着骑士怒骂,“你难道不知道市区骑车时速不能超过五十公里吗?你看起来这么年轻,等会警察来了,我一定要他们查你的驾照!”
“你……我……”年轻机车骑士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他发现自己好像是颇理亏的一边,只能认命的阖上嘴。
“救护车什么时候才会到?”微颤抖的唇,任颐洮哭着问。
手里搂着已经昏厥的身,人往往只有在失去时才知道能拥有的珍贵。
她不懂为何他要这么做,她明明就拒绝他了……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团混乱该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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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获通知的任宵律,在医院急诊室外的椅上找到哭肿双眼的妹妹,和抱着娃娃一脸呆滞的隼衿暙。
“发生什么事?”他决定放弃已然呆傻的妹妹,直接询问隼衿暙。
“洮洮之前的上司……想轻薄她,娃娃受到惊吓跑到街上,洮洮追上后……差点被车撞上,是我哥哥救了她。”虽然还是抽噎着,但她的确比任颐洮镇定许多。
“他不该救我的。”任颐洮豁然抬起头,迷蒙的泪眼让人怜惜,“我根本什么都不是……他……”
隼衿暙难过的将娃娃交给任宵律后,转身抱住她。
“别这样,你这样,哥哥会难过的。”她轻拍的哄着她,连自己的眼泪都忍不住往下落。
任颐洮尽情的在好友充满暖意的怀抱里放声大哭。
任宵律紧握拳头。他知道那家伙是谁,或许眼下他尚且无法替妹妹报仇,但他相信很快就会有机会了!
“咳,不好意思,病人清醒了,你们可以进去陪他。”急诊室年轻的医师尴尬的打断相拥而泣的两个人,亲切的告诉她们好消息。
“喱,对了。患者身上的伤并不严重,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他操劳过度的关系。”医师突然又补充道。
“我警告过他了!”任宵律叹了口气,“要他在东京不要太过操劳,他就是不听,硬是将一个月的工作量,厘缩到一个礼拜完成,这样不累倒才有鬼。”
他意有所指的暗示妹妹,人家这么劳累是为了什么。而任颐洮也抬起头,有些害怕、犹豫的望着哥哥,对他话中的暗示十分明白。
隼衿暙见她还在迟疑探视的脚步时,不禁开口鼓励她,“去吧!哥哥需要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任颐洮头一点,不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