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颐洮在算命界的名气,因为作风特异而逐渐打开,但她已渐渐减少替人解惑的工作,因为越来越多时候,她在帮人看水晶球时,一再的看到隼严誉的影像。
因此,她宁可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凭着热诚与真心替人解决问题就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老是被水晶球里的影像纠缠。
今天来了个意外的客人,任颐洮在讶异之余也开心的招呼。
“嫂嫂,怎么有空来台北?”任颐洮端了杯冰凉的柠檬草如马鞭苹花茶给她嫂嫂喝,一边好奇的问她。毕竟她和哥哥结婚这么久,从未曾来找过她半回,她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很淡漠。
“也没什么事。”冷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听宵律说,你在帮人算命,所以……”
“我只帮人看爱情。”她有些不解的问:“难道嫂嫂和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是你妈妈,我婆婆。”冷芹从皮包里拿出一根沙邦妮点燃,深吸口烟后吐出,才继续开口,“我和你哥哥事业都忙,所以我们早就说好了,不打算这么早生孩子,可是你妈妈老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板观念说教,我听了都烦,但要你哥哥搬出去住,他也不肯。”
“所以?”任颐洮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帮我劝劝你妈妈,要她不要那么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冷芹将目的说出。
“难道嫂嫂真的不想生孩子吗?”她有些不以为然的问。
“我说了,我现在没时闲生小孩。”冷芹不耐烦的回答,“况且生孩子会让我的身材变型,我又不是傻子,你哥哥先爱上的是我的身材,我怎么可能会傻得破坏呢!”
任颐洮不语。她知道嫂嫂的目的并不是要听她的意见,而是要她跟她妈妈讲,她不想生孩子想搬出去住,她只是利用自己当传声筒。
冷芹厌恶的将花茶摆回桌上,对她而言,花茶这种玩意是小女孩才会喜欢的东西。
“这件事就拜托你喽!否则哪天我和你哥哥有什么……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白。”冷芹将大帽子扣在任颐洮头上,迫使她不得不同意。
“我会找个时间打电话回家。”她只得无奈的同意当传声筒。
“那就拜托你喽!”冷芹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很满意的起身,“你知道我很爱你哥哥。”
“嗯。”简单的应答,任颐洮不知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她开门送客,再次迎接今天的第二个意外客人。
“嗨!有空吗?”隼严誉的笑脸热情绽放,比起冷芹的平板脸,任颐洮不得不承认她比较喜欢见到前者。
她点个头侧身准备让他进来,却被冷芹挑眉讶异的挡住。
“好久不见。”第三个意外更让任颐洮讶异,因为冷芹向来冰冷的脸庞居然盈盈的笑了开来。
隼严誉敛了下眉,如果不是任颐洮的观察力比较细腻,她也不会发现他的心情有起了变化。
“有空一起吃饭聊聊。”冷芹似乎忘了自己还在小姑家门口,她热络的模样仿佛见到老情人,“你知道从……总之,我很期待。”
她翩然离去,任颐洮满心疑窦的目送嫂嫂离开,然后又将视线瞥往一直站在门口的男人身上。
“她曾是我的未婚妻。”隼严誉坦然的向她解释。
听到他的话,任颐洮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讶异的冲击?
她错愕的抬眸,“难怪我没在哥哥的结婚典礼上看过你。”
在隼衿暙的婚礼后,她曾问过哥哥他和隼严誉的交情如何,当时哥哥给她的答案是老朋友,其余的她也没多细问,没想到现在得到的答案,却是如此劲爆。
“再有风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