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法郎?”她顿时愣住。一百法郎对她来说,并不是一笔很小的数目。
“一百法郎换你一生的幸福。”吉普赛女郎缓缓旋身走回禀子后坐下,她边说边拿出一副塔罗牌。
任颐洮犹豫的抱着那颗水晶球,不知该不该真的付钱,因为对方的表情严肃,而且摆明了不愿意将水晶球收回。
犹豫之余,她总觉得怀里的水晶球不断的发热,甚至有烫手的感觉,于是她从皮包里掏出一百法郎。
“因为你和我有缘,”吉普赛女郎神秘的脸上浮现微笑,“我帮你用塔罗牌算你未来的运势。”
她熟练的洗牌,最后将听有的塔罗牌摊成扇形,指示任颐洮从中挑出三张。
“正位恶魔、反位死神、正位恋人。”吉普赛女郎缓缓抽出她指的塔罗牌,沙哑的声音解释,“恶魔,表示你被某些事困扰束缚着,而反位的死神代表逆境中的曙光,最后你的恋人即将到来。”
似懂非懂的任颐洮没办法细问,一眨眼间,她发现自己已经重新站在光亮的户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帐棚的,她僵硬的转身,赫然发现陈旧帐棚上的招牌不见了,而且布帘也不会随风飘扬。
若不是怀里的水晶球确确实实的存在,她会以为自己刚刚见鬼了。
摇摇头,水晶球由炙热转为原有的冰凉,任颐洮也失去继续闲晃的兴致,她转身往饭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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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洮洮,那是什么?”和任颐洮同房的同事,好奇的看着她拿出衣服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水晶球,再放人她的行李箱里。
“喔,逛街时买到的东西。”她不想对别人解释太多水晶球的来源,只淡淡的说:“没什么,看它漂亮就买下来了。”
她动作迅速的收好行李箱,然后独自坐在饭店房间附属的沙发椅上,静静的看着电视。
“洮洮,你不觉得自己和其他同事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吗?”过了一会儿,她的同事终于开口说。
“喔,还好吧。”她不以为意的耸肩。
“你就是这样子才会让人觉得你很难相处。”同事有些发火的指着她的鼻子直言,“什么事都是还好吧、随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讨人献吗?!”
“我这样有碍到你们吗?”任颐洮困惑的反问不知为何突然怒气冲冲的同事。
“你……”她就是不喜欢任颐洮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明明人家是好心劝说,她不当一回事,“算了,你喜欢过这种独善其身的日子,谁也管不了。”
任颐洮的反应是继续看着她的电视,好像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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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报表?!”一叠白色报表纸迎面扫上任颐洮的脸,锐利的纸边划伤她的皮肤渗出血丝。
她并没有费事伸手摸摸自己脸上的伤口,只是继续用她傲然的表情睥睨前方。
“你那是什么表情!”主管被她不为所动的表情激怒,伸出她颤抖的手指指向她,“我有说错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这份准备呈给客户的报表不是我做的吧?把错都怪到我头上来,这样对吗?”任颐洮冷冰冰的诘问,当场堵得她的主管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应对。
“你竟敢指责我不对?!”做人上司的,最讨厌的莫过于被下属当场指正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