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洗擦乾净水鱼壳,劈开取出肠脏即可。”
“大夫,我娘的病能够痊愈否?”
沈明不疾不徐地道:“若能好好照顾,好个八成不是问题,毕竟年岁已大,要和年轻人一样身强体健是不可能的。”
“刘益,吩咐下去,照大夫的意思请厨娘煲水鱼。”风湛然下令。
刘益送走沈明,风湛然和闵茉薇步出风母房间。
“多谢闵姑娘协助。”他剀切地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她客气回应。
“姑娘若不嫌弃,可在山寨多住几天,风某自当好好招待。”
她顺水推舟地道:“招待是不用了啦,如果可以,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何事?”
母亲的病有改善的机会,风湛然不禁心情大好,心情一好之后人也和善多了。
“想替风大侠作媒。”她一古脑儿地直率道出。
他微愣了下,然后笑了笑。“姑娘原来是红娘。”
她大方承认:“女承母业,混口饭吃。”
他沉吟半晌后才徐徐地说道:“姑娘恐怕要失望了,在下乃一介武夫,又是朝廷通缉在案的钦犯,实在不是合宜的婚嫁对象。”
“如果有人不在乎呢?”
“还是不妥,在下不想害了人家。”
她不死心的追问:“有人不怕被你害。”
他失笑出声。“姑娘很热心。”
“这是我的工作。”她差点脱口说出自己和安而硕之间的赌约。一旦说出原因风湛然未必会站在她这一边,毕竟安而硕是他的大师兄,世上能有几个帮理不帮亲的好人。
“姑娘还是找别人去吧,我一生漂泊惯了,四海为家,今年在这里,明年就不知道会去哪里了,居无定所的生活不适合携家带眷。”
“你不也带着你娘亲。”
“娘乃至亲,我不能丢下她老人家不管,习武多年,我已有大半光阴没能陪在娘亲身旁尽孝,实在情非得已。”
“你娘是至亲,妻子就是至爱,至亲和至爱若能待在身旁给你精神上的支持,不是很好吗?”
他闷闷地说:“世事总难全。”
“风大侠好像有什么心事?”
他叹了一口气。“小事,儿女情长罢了。”
“风大侠心里有人了?”她明知故问。
“姑娘心思敏捷,莫非会读心术?”
她直截了当地道:“风大侠若真有心上人不妨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忙。”
“没用的,她的脾气比石头还硬。”
“这么固执?”
说到伤心处,话匣子便打开:“她宁愿待在杏花阁,也不愿随我浪迹天涯。”
“杏花阁乃烟花之地,难道风大侠锺情的女子是花街里的花娘?”
虽然早已从安而硕嘴里得知此消息,可是听风湛然亲口证实,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因为故意气我所做出来的举动,怎么劝都不听,有的时候忍不住想发脾气。”
“发了吗?”
他无奈的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明明想发脾气却不发?”
“怕她吓着,因为我是不随便发脾气的,一发起脾气来自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真好,这么体贴心爱的人。”
同一个师父所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会差这么多?一个是斯斯文文,又懂得怜香惜玉的大侠;一个却是脾气火爆、狂妄自大的无赖。
“可惜波波并不领情。”
“波波,她的名字?”
他往下说:“在天山时,我们几乎要成亲的,她一听我说要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便气得不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