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浚翔见状吓了一跳地冲上前,他站在床边弯着身子,焦急的对着紧闭着眼呻吟哭泣的小熏喊着:「小熏,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呜……」叶文熏抱着肚子,努力转身面向声音的来源。她泪眼汪汪的张开双眼,看见一张焦急、担心不已的脸庞,又呜咽一声,转身背对着区浚翔。
「呜呜呜……」
「小熏,妳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妳跟我说呀!」区浚翔急得满头大汗,他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啊……好痛哦……呜呜……妈……」叶文熏紧裹着被子,哭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喊着。
「啊?妳哪里痛?肚子吗?是不是?」区浚翔从没有这般焦急过。
他伸出手,想转过叶文熏的身子,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没想到小熏却伸手拍打他想拉走她身上的被子的手。
「呜呜……妈……我要妈妈……呃……呜……」她像个小婴儿,一直哭着要妈妈,还哭到有些岔气。
「小熏!好、好、好。我找妈妈来!」
区浚翔又急又气,他看了固执不肯说的小熏一眼,然后冲出她的房间,跑到他自己的房间,抓了手机,又奔回小熏的房里。
他急得汗流不止,抓着手机快速拨打叶义达的电话。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搞什么?快点接呀!」他耳边一直听着叶义达令人发噱的手机铃声,但就是听不见他接电话。
「您所拨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哦!」区浚翔气急败坏的按掉通话钮,再一次拨打,重复听着「三民主义……」,再来又是语音,要求他稍后再拨。
「呜呜呜……好痛哦……妈妈……」
叶文熏哭泣的声音,让他更加心烦意乱,他放弃拨打叶义达的电话,改弯下身体,焦急的问着痛苦不已的小熏。
「小熏,妳跟浚翔哥说,妳到底哪里痛?我带妳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呜……我要妈妈……」叶文熏固执的哭着。
「该死!我找不到妳哥!我也没有妳妈的电话!不管了!我带妳去医院!」
区浚翔将手机放进牛仔裤的口袋,他不理会叶文熏的固执抗拒,两手硬是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结果他看见叶文熏身上的衣裙,满是汗水跟……血?
「天!妳流好多血!我带妳去医院!」
区浚翔从未感觉过比此刻更让他害怕跟心惊的时候。
他手将汗湿的叶文熏抱起,就想紧张的往外冲,不料叶文熏下一秒说的话更让他惊讶不已。
「不要去医院啦!呜呜……我快死了……我流血了……我肚子好痛……」
区浚翔怔住了,满是疑问的低头瞪着缩在他怀中哭泣的小熏。
肚子痛……流血了……
他的理智慢慢回到脑中。将还在哭的小熏抱回到她床上,他跟着坐在床上,仔细的问着:「小熏,妳什么时候开始流血的?」
「刚才……我肚子好痛……上厕所时……就看到了……我快死掉了!我、我不要死掉……呜……」叶文熏抱着肚子翻滚地哭喊着。
区浚翔担心的心缓缓平静下来,他已经知道问题在哪了。
「小熏,妳……妳以前都没有这样过吗?」
天呀!不会是让他来教她这种事情吧?这件事情,不都应该是妈妈或姊姊来教的吗?
「没……没有。俊祥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叶文熏可怜兮兮的问着区浚翔。
「小熏,妳、妳不会死掉。妳--嗯--妳只是『长大』了!」
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吧?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来,就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