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吃了?”酒足饭饱的秦浣儿舔着银制的冰淇淋汤匙,好奇地问道。
“光看你吃饭我就饱了,不吃了。”他把餐巾放在桌上后,拿起帐单起身欲往柜台走去。
“你先等一下,”秦浣儿把他的餐盘端到自己面前,“食物只要能吃就别浪费,这样会折福的。”只见她扮起清道夫的角色,开始对着桌上的食物“埋首苦干”。
这样的她,令骆隽想起了他那已过世的母亲,那种让他既熟悉又怀念的对话,有种英名的亲切瞬间溢满他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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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后,瞳唾虫悄悄地占领了秦浣儿的中枢神经。
一进饭店房间,她整个人就大刺刺地瘫在双人床上。
“嗯……好舒服喔!我可爱的床……”将高跟鞋一脱,就见她像颗球般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最后俯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要‘叫床’也未免太早了些!”他一边“亏”她,一边很认命地把她那只浅蓝色旅行箱拖到衣柜旁。“三个小时后我们得准时出席‘美东商务会议’,你可别睡着了。”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又不是猪,说睡就睡!”秦浣儿对他露出了一个又娇又甜的笑容。
骆隽被她的灿笑给吸引住了,索性放下行李不整理了,走到床边,缓缓地脱下衬衫沉笑。
“你……你想做什么?”她赶紧将身边的床被拉过来,像包粽子似地把身体裹起。“这是我的床,你别过来!”
骆隽将脸凑近她的。“你还真是健忘,”他那两片性感十足的薄唇像是会勾人似的,在在诱得她脸红心跳。“是你说饭店鬼多,硬要和我住同一间房,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他用手轻轻拨去掉落在她光滑细嫩的脸颊上些许青丝。
真糟糕,认识他也已经有段时间了,可偏偏就是无法抗拒他三不五时的邪恶诱惑。明明知道他对她不是真心的,但她就是拒绝不了他。
“你去睡沙发啦!”秦浣儿用脚朝他轻踢了一下。
骆隽赤裸着上半身,毫不避讳地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胸膛。他双手一撑,将秦浣儿包围在床铺和他的气息间,十足的暧昧。
“好歹我们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不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的话,怎么联络感情呢?”他浅笑道。
从他身上飘来的淡淡古龙水味和他温热的鼻息迅速传递到全身,让敏感的秦浣儿有些晕眩了。
“可是我不想当你的妹妹!”这样的暧昧气氛,令她冲动地向他说出真心话;“你头壳坏掉了呀?和我谈恋爱是‘百害而无一利’,别自讨苦吃了!”
她不满地用手指轻戳他的胸口,“凡事总有例外,你总不会一辈子都不讨老婆吧?”
“就算是讨老婆,也一定不会是你。”他回答的简洁而果断。
“为什么?”她的美眸里净是落寞与怅然。“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恰好相反!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沦落为热恋中的“情痴”,所以他才尽量与她保持安全距离;只不过这个“安全距离”总是三不五时被他自己给不由自主地越了界。
“不讨厌。”骆隽扬眉道:“我这是为你好,我很风流、超级用情不专,加上脾气坏又霸道,女人对我来说只是床上的调剂品罢了,我是不会把女人放在心底的。”他很有自知之明,也自我了解得相当透彻。正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不想害她。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一点也不在意。”再说啊,再说啊!
“没有女人不在意的,”他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两片红唇。“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用醋做的吗?”
“不管怎么样,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