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
骆静沉下脸,望著他道:"那么,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不需要留情。"他巴不得她能尽全力,怎还会要她留情。
"得罪了。"骆静话刚落,剑影立即化做银光攻向耶律翰。
耶律翰对她迅雷般的动作一惊,更为她如漫天飞花的剑术一震。
耶律翰手中无兵器本已吃亏,更遑论此女的剑法高妙出乎他的想像,三十招之后,他已是捉襟见肘,闪躲的有些吃力。
商寒霜只觉眼前两条人影飞来往去,完全不知现在情况如何,而阿禄则是冷汗直渗。
"怎么回事?他没事吧?"商寒霜一颗心揪在半空,著急的问。
"公子手上没有兵器,现在是处於下风。"阿禄握紧拳头道。
"那你快给他兵器啊!"商寒霜再也装不出冷脸,又急又气的叫。
"两名高手过招时,稍一分心都会致命,绝不能随意出声。"阿禄也想帮忙,只恨自己帮不上忙。
商寒霜看著那纠缠成一团的黑影,只能咬唇握拳,什么也不能做。
倏地,两道人影分向两方后退,骆静手上的剑尖朝下,剑上血花下坠。
耶律翰站得挺直,但手臂上已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商寒霜一见他负伤,早已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冲上前,挡在他的身前对骆静怒喊:"住手!"
耶律翰怔愣的看著她护著自己的举动,眸中光芒骤闪,嘴角悄悄的上扬。
哎!这招苦肉计果然有效,他这一剑没有白捱。
骆静诧异的看著应是被"挟持"的商寒霜,像只发怒的母狮,护著"绑匪"耶律翰,一时间迷糊了。
"商姑娘,我是来救你的……"
"我不需要你救,请你离开。"商寒霜气怒的瞪著她。
"啊?可是你爹……"
"我是心甘情愿跟他走的,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救我。"
耶律翰嘴角的笑弧愈加明显。
骆静瞧著护卫著耶律翰的商寒霜,了悟的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转告你的意思。不好意思,伤了你。"
"姑娘不用在意,这只是小伤而已。"他现在高兴的都快飞上天了,哪里在乎这点小伤。
骆静微微倾首,转身又没入黑夜。
商寒霜在她离开后,连忙撕下自己的衣袖,小心的按压在他的伤口上,眸里浮起水气,闷闷的说:"你打架怎么不带兵器呢?如果她那一剑,伤的不是手臂该怎么办?你真当自己是刀枪不入吗?"
阿禄急忙送上刀伤药,在瞧见耶律翰腰上的软剑时叫道:"软剑……"
"软剑没有带在身上,是一大失策。"耶律翰大声的截断他的惊呼,笑著瞪向他,阿禄接收到主子的目光,赶忙噤声退了开。
"以后身上要带著兵器,否则哪天你吃亏了,我……"
"你怎么样?你会为我心疼?"他低头看著她苍白、担忧的小脸。
商寒霜抬头瞅他,嗔道:"谁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
"我住在你心里头,你心疼自己,当然就是心疼我了。"他伸手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