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到时候寒霜由你保护,若她有一丁点的闪失,我就唯你是问。"
耶律翰露出白牙,笑得轻松愉快,可阿禄却已一脸死白,要他保护商寒霜,那还不如让他去杀敌来得好。
"公子──"他的哀嚎在耶律翰扫来一记冷眼时,戛然而止。
"你担心什么,到时由我御敌,你不过是护著她不让人接近,身为大辽皇子的贴身护卫,难道还搞不定这点小事?"
一听见主子要亲自冲锋陷阵,他的脸更是毫无血色,要是主子有个万一,他更是万死不足以赎罪啊。
"千万不可,公子,你最金枝玉叶,怎么能够和人打杀……"
"不能吗?那这南下的一路上,到底是谁在不断的打杀来著?"耶律翰眼角微微抽搐,没想到他这个护卫脑子不好,连记性也不怎么行。
要时血色又猛地冲向阿禄的脸,他羞愧的低下头,囔嗜道:"是公子。"
"好了,废话少说,你做好我交代的事就是,另外,有人追赶我们的事,不要让寒霜知道,明白不?"耶律翰懒得跟他磨菇,挥挥手就要他下去。
"是,属下明白。"阿禄垂首应声,恭敬的躬身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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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寒霜绝对是个合作的"囚犯",她不吵、不闹,只是用一双眼,冷漠的看得耶律翰发疯,看得阿禄心惊胆跳。
望著庭内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商寒霜知道她要被移囚了。
其实在耶律翰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心情可是很好。在乍知他的欺瞒而衍生的怒气消退后,对他的感情逐渐安抚了受伤的心。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抢"走。
即使她是个聪慧、冷静的女人,不可避免的还是需要爱人以行动,表达对她的感情,而不只限於口头上千百次的说爱。
不过,她还不急著告诉他,她已经原谅他的计划、他的任务、他的勾引,反正路途还远著,而她不是以德报怨的女人。
"二小姐,请上车。"阿禄对未来的主子,一点都不敢怠慢。
商寒霜打量他一眼,突然问:"你是那个两次拿刀抵著我的黑衣蒙面人吧?"
阿禄心儿一抖,不敢否认。"是属下。那一日误伤二小姐,请二小姐恕罪。"
"算了,皮肉伤罢了。"她问只是想释疑,不是为了追究责任。
"谢二小姐。"其实误伤她,他也是百般的不愿,因为主子那天一掌,打得他痛了好些天才复原。
她随意扫视四周,不见耶律翰,不自觉的晕眉,在阿禄的扶持下上了马车。
马车外表虽朴素,但马车内却铺著软垫、靠枕,还有一张小茶几,上面置放水果、点心、茶酒,像似准备郊游踏青,而非长途旅行。
商寒霜靠著窗口坐丁下来,才掀起窗廉,耶律翰就上车了。
"你不骑马?"她有些诧异他会舍马就车。
"我怕你会寂寞,所以陪你坐车。"他绽放迷眩人的笑容,希望她看到能心软些,但她移开目光,根本看也不看他灿烂的笑脸。
耶律翰失望的叹了口气,却不知商寒霜早被他的笑容,震得心头小鹿乱撞。
"你要带我去哪里?"商寒霜直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