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信鸽准备好了。"阿禄走近沉思的耶律翰。
耶律翰将一张小纸卷交给阿禄,由阿禄塞放至信鸽脚上的铁环内,然后将信鸽放飞出去。
看著信鸽飞往北方,阿禄好奇地问:"公子,你写信给谁啊?"
"写给师父。"
"写给国师?发生了什么事吗?"阿禄眼一睁,紧张的问。
"没什么,只是问一件事。"他耸耸肩,在心中怀疑的事情未经证实前,他也不想多费唇舌解释。
阿禄知道主子不说,必有他的原因,也不再多言。沉默了─会儿;他又开口。
"公子,属下有一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耶律翰扬眸看他。"说。"
"我们……什么时候才要回去啊?"
"怎么?犯思乡病了?我们离家不到两个月吧?"
"不,不是思乡病,而是……"阿禄搔搔头,不知该怎么开口。
耶律翰瞧著他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了。你只是想拐弯问我和商二小姐的事吧?"
阿禄眼中一亮,松口气地笑。"还是公子明白阿禄。公子,你成为二小姐的护卫也有好几日了,你和她……"
"才不过几日,你急什么?"他轻松地笑,没有正面回答。
"属下是不急,就怕会让其他皇子捷足先登,完成任务啊……"阿禄不解的看著主子一派悠闲神态。
"欲速则不达。"还是一句简单的回答。
他对商寒霜是志在必得,只是她并非那种抛个媚眼,露个深情眼神就能迷倒的女人,要攻取她的芳心,必须慢慢来。
温火慢烧,任她是冰山,也会让他给融化。
阿禄仔细看著主子唇边含笑,眼中蕴著未曾见过的温柔,忍不住问:"公子,你不会是想带她回大辽吧?"
"师父的条件,不就是要把人带回去,以证明我完成任务?"他狡黠地笑。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说公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曾远远见过几次主子和二小姐在一起的样子,主子的神态、举止,怎么看都不像平时的他,尤其是他上次不小心误伤二小姐,主子竟然真打他一掌,疼了他好几天才复原呢。
"你真的愈来愈灵光了,不错。"
"啊!公子,你真想娶她──"
"怎么,你反对?"耶律翰挑眉,露齿而笑,轻而带著无比坚定的声音,让阿禄当下立即改口。
"不,属下不敢反对。"他怎么有胆子反对,要反对也轮不到他啊。
"咦?"耶律翰的目光,忽地落向阿禄的身后。
阿禄好奇地转过身,不用太刻意,就看到一个白色影子缓缓地绕著小湖踱步。
"是二小姐?"他才开口,身边扬起一阵风,就见主子已经朝商寒霜走去。
踌躇半响,他决定回房睡觉去,主子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时,可不时兴让他跟著杀风景。
跟在纤柔身影后好一会,直到她站定,瞅著暗黑的湖水出神,耶律翰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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