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警告地轻嘘了一声,以眼神示意她往左下方瞧去……
华丽的窗望被风吹得微掀,从屋内传出一声声低喘粗吼。
“嗯……”
“怎么样,我的好夫人,舒爽了吧!”男人带着邪肆的淫笑,说话浪荡得很。
“我……”被操弄得心魂都飞了一半儿,柳云华平日威严含恨的脸上如今尽是娇媚,嘴里不住的催促道:“再来呵!再来……”
“当然要再来,好夫人,只是……”他突地顿住,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停在她的身躯中。
“你是怎么啦?怎么不……”她睁开微阖的眸子,望向总管房世清。
“没什么。”虚应了一声,他不理会她的不舒坦,整个人後继无力似的瘫在她雪白的身子上。
“还说没啥,这原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便停了呢?”欲望得不到纡解,柳云华顿时发了急。
“只要一想到咱们总得这样偷偷摸摸的,就没劲了。”他闷闷地说道,一双贼眼斜瞟,显然没怀什么好心眼儿。
但正苦於情欲折腾的她压根就没注意到,反倒真心的在意起他的苦闷。
“你究竟是怎么啦?”向来威严的声音放软了些,她的手肆无忌惮的攀上他的胸膛,细细的抚弄着。
“我……你究竟何时才要将那两个碍眼的赶出去?”
做了柳云华这几年的地下情人,早已养大了房世清的狼子野心,他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而是要正大光明的做起房家的半个主子。
“呵,原来你烦心的是这个,不是早同你说过,快了吗?”露出一抹自信笑容,柳云华脸上再次展现神采。
“快了、快了,你总是说快了。”已然摸清她现在非他不足以满足欲火的弱点,房世清大起胆子,翻身坐在床沿边。
“真发了急了?”她带笑的倚近了他,又说道:“怎么计画都要成了,你这才来闹性子呢?”
“已经说了三年,那两个房家的正主子还没除去,要是一个不小心,咱们三年的苦心不就全都付诸东流了吗?”
“傻瓜,没什么不小心的,你瞧我不是要将房初倾那个贱丫头嫁给快死了的药罐子吗?这闰女望一嫁出了门,就是旁人家的了,与房家便再无关联。”
“可还有那个小的呢?”
“呵,那个病痨子更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好好遵照我的嘱咐,在每日煎药时添上一点萝卜,那寒气就算冻不死他,也能让他成了个废人。”
“可就算是废人,他还是名正言顺的房家继承人。”房世清依然不知足的低喃道。
“别急望!”她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只要等那房初倾嫁出了门,房家就是咱俩的天下,到时我要房初城死,他就得死,我要他生,他就得生。”
“那你究竟要他生还是要他死?”郁郁的神情已不复见,房世清回身一把搂住她。
“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下能。”咬牙切齿的道,柳云华脸上尽是骇人的恨意。
想她十六岁便嫁来房家,一直没生出一男半女,她的夫婿便以此为由娶进了一房小妾。
那小妾倒也争气,为房家生下了一女一子,从此房家大夫人只是个虚名,因为任谁也知道房家老爷专宠小妾。
更别说,她的枕畔从此再无男人的轻言细语,更无夫妻间该有的缝襁缠绵。
所以她恨,干方百计想要除去那对碍眼的鸳鸯,更要那两个贱杂种没有好下场。
“看来你都已经计画妥当了。”这下,房世清终於眉开眼笑。
“那是当然。”她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当然得计画周全。“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当然放心,只要你这娇人儿别从此忘了我,我干么不放心。”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