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日一的说,要除去那对狗男女是轻而易举的事吗?”罗歆连珠炮似的说道,整个人明显处在极度的焦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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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爱爱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前跳崖都可以没死,可见她的命有多硬,只要她心一狠,到那些福晋格格面前告她状,那他焉还有命活?!“
“罗兄,你可别自乱阵脚,要知道这可是兵家大忌啊!”
忌什麽忌,命都快没了,还忌呢!”他怒气冲冲的将桌上的杯壶全部往地下扫去,瓷器的碎裂声顿时荡在屋内。“
“稍安勿躁啊!”邢贵天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的笑容,他好整以暇的说道:“至少我们伤了龙天行,现下容爱爱没了那男人的保护,还怕引她不来吗?”“
是这样的吗?”不再似之前的信心满满,罗歆心中隐隐浮现了一抹不安。“既然这样,你还不快去抓人。”
才他突然想到邢贵夫告诉他的,爱爱房里放了口棺木,没啥正常人会在自己的房里放棺木的,莫不是此刻的她是孤魂野鬼幻化,如今回来是为了索命的的人
只要一日一做了亏心事,就会终日惶惶,如今罗歆正是面临这样的状况。所也就更急於除去爱爱,以免日夜寝食难安。
“我会的!”相较於他的气急败坏,邢贵天可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著急。
他早已打探清楚,听说爱爱和白总管虽然明为主仆,可一向情同父女,他绝对不相信有白总管在手上,那个女人会不上钩。
只要有点耐心,他相信杀爱爱这档子事不出两日,必定能成。
但杀人要杀得漂亮,免得让人追究,所以他早已在衙门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著爱爱想法子来劫囚,到时只要困住了她,然後再放一把火…
届时,谁又能将责任归究在他们身上,到时他再藉著罗歆的势力,使点小手段,除去容囡囡和那个洋人,再将正富盛名的洋房商行给据为己有,这样将来也就不用再瞧罗歆的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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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
从来没想过,她容爱爱也有服侍人的一天。
端著一碗亲手煎的药,爱爱心里知道这已是她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所以她小愿假手他人,也谢绝了阿东的好意。
推门进了房,她歆步轻移,将药碗端到了床榻前。
谁知那碗药才堪堪放到榻旁的矮凳上,她便猝不及防的被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做啥?”爱爱惊呼一声,害怕压著他胸前的伤处,她连忙小心翼翼的便要起身,偏生箝住她的那只手说啥也不放。
他胸前那让大刀划过的口子,已经让大夫妥贴地包扎过了,虽然血流过多,但所幸伤日不深,没有深及内脏,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起那时见著浴血的他时所带给她的惊恐,爱爱仍然心有馀悸,这样的感受,一次已是足够了,她万万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所以,对他,她已经有了决定。
“该喝药了!”虽然被他的举措吓著,但她不想伤著他,便索性不动,“你午放开我,我才好端药。”
“我不放,你先答应我不会趁我受伤的时候,自己去找罗歆算帐和救人。”
虽然她先前已经说过不会,但问题是他不相信。
“我已经答应过你了,更何况你不是要龙天问时时刻刻的守著我吗?我想我杲插翅也难飞了。”爱爱含笑说道。
“可是……”望著她那毫无异状的脸庞,龙天行的心不知为何就是惴惴难安。
“别再可是了,吃药吧。”
他不语,深深的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