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该吗?
该吗?
其实倒也真的无所谓嘛!做人应该要有尝试的勇气,如果龙天行真的谁也不要,就只要她的话,那……
“大夫怎麽说?”
脑中正酝酿著这种牺牲小我的大无畏精神,龙天行的声音却突然窜入了她的耳际,可她却是有听没有懂,只能小嘴儿微张,愣愣地望著他—彷佛完全不能理解他的问题是什麽。
龙天行皱眉,因为她的完全没有进入状况和少根筋。
“大夫对你的腿伤怎麽说?”他只好再一次的问道。
“得好生休养一阵子,若蒙天之幸应该没事,否则只怕要废了”惊讶於他所有的举动都只是为了确认自己脚踝处的伤势,爱爱微愕。
莫名地,心中泛起了一阵暖洋洋的热度,她望著他,顿了好半晌才将老大夫的话照本宣科道出。
“那你还这般跳来跳去,是真的想要废了这只脚吗?”龙天行闻言睑沉,当下就斥责道。
她一听也火了,方才的那些惊惧、害怕和劳什子的牺牲都从她脑海中光荣退场。
“你以为我很愿意这样跳来跳去的吗?要不是你死都不肯让人来替你纡解,我犯得著这样吗?也不想想你可是大富人家的长子,肩头的责任凭般重要,可偏任性得要命,要是换了旁人害你,我压根理都不想理,可偏偏是罗歆,我……”
难辞其咎!
爱爱的数落还没完,龙天行却突地直起身,居高临下的逼视著她。
“你……你……干麽?”望著他那欲望氤氲的眸,她原本的理直气壮又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你很吵!”她那叽哩呱啦的声音闹得他头都疼了,身体内的滚滚欲流也渐难压抑。
“你还敢嫌我吵……你这该死的、任性的家伙!”爱爱气极的啐了一声,但龙天行却不理会,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就是这张脸!
要不是每次他箭在弦上准备要发之际,这张睑就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他的箭根本不会发不出去。
为什麽呢?
随著心头无数的疑问漾起,他凝著爱爱的眼神也愈见浓冽,而爱爱也被他瞧得背脊突然一阵发凉。
他究竟是想怎样啦,这麽直勾勾的瞧著人很好玩吗?她倒是觉得挺吓人的,他的眼神带著太重的侵掠性,乱恐怖的。
爱爱的嘴快速的开阖著,虽然听不清楚在说些什麽,但却瞧得出她在咕哝。
望著那两片不断开阖的红唇,龙天行身躯内泛起一阵心旌意动,粗喘的气息渐浓。
“我拜托你,先告诉我你究竟要哪种女人行吗?不管是哪种女人,我都替你找来”为了尽早逃离这种诡异的情境,她索性直接问道,顺便拍起了拍脯保证。
“如果说我就要你……”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答案。
爱爱倏地瞠大了眼瞪著他瞧,为什麽後头这四个字分开来她都懂,可是合起来她就通通不懂了。
这短短的四个字,轰地在他们之间炸开,听得人惊愕,说的人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你说什麽?”
“我就要你。”第一次脱口或许是立忌外,但龙天行却笃定的说了第二次。
这下当真让爱爱想当做没听见都没办法了。
她瞠大了眼瞪著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任何一抹玩笑的蛛丝马迹,可是偏偏她不论怎麽瞧,都瞧不出来。
可他不是一向对她敬而远之吗?
虽然他从来没说,可她却将他眸中的不赞同看出了十成十。
“为什麽?”被关在同一间房子里,爱爱没有逃命的权利,也没有装做听不见的本事,於是只能愣愣地这麽问。
“我不知道。”龙天行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