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三天不碰女人就成太监,这三天只伯罗歆的爪牙会紧紧守在所有的青楼红坊之中,等著他自投罗网!
“可恶,”龙天行深邃的眼眸布满了血丝,额上青筋浮现,双手紧握成拳,在一阵阵晕眩袭来的同时,他虽是颓然倒下,但双眸仍奋力的望著暗巷的前端,心里立见莫名出现了一股期待。
她还好吗?还好吗?
终於,一抹跟跄的身影缓步而来,她终究还是好好的……
思绪至此,一片黑暗已经袭至眼前,龙天行再也撑不住体内焚烧的欲火昏死了过去。
在那片黑暗完全将她淹没之前,他惟一仅存於脑海的念头便是——
她终於好好的回来了!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当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却愕然发现有一个堪称绝色、几近半裸的女人在他身上努力着!
即使她冰凉的双手的确拂去了他体内焚人的燥热,可是龙天行却仍想也没想的便大手一挥。
“唉哟!”
女人柔柔娇娇呼痛的声音窜入耳际,也唤回了他依然一忙然的思绪。
“喂,你这个人怎麽这样?”她正努力不懈的想要替他消灾解厄,可谁知正是箭在弦上一定得发之际,他这麽大手一挥,让她之前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
哼哼唉唉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好对上龙天行那依然渗著几许血丝的眸子。
“你干麽推我?”凤姊儿双手擦著腰,不悦的问道。
“那你又为何在这里,在我的身上?”他头痛欲裂,下体鼓胀的疼痛和欲望更是让他几乎失去原本的自制力。
一—我可是受人重金礼聘,再瞧著往日和爱爱的情谊,这才愿意甘冒被十额驸发现的风险来拯救你於水深火热之中,谁知你这个人凭地不知感恩,竟然将我椎至地上,你……”
果然是爱爱的朋友,火气一来,说起话来便跟个连珠炮似的,让人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她人呢?”为免自己的耳膜被震破,龙天行索性先一步打断她,问道。
“正在让大夫医治她的残脚。”凤姊儿双手环胸,颇是没好气的说。
想她凤姊儿,再怎麽说也是纤腰窄臀,说脸蛋是脸蛋,说娇媚是娇媚的红妓,平时要什麽样的男人没有?!
这次要不是爱爱托三请四,她也不会冒著被罗歆达著的危险,一时善心大发的来替龙天行解欲。
可谁知他这般不知感恩,不但一掌将她推至地上,毁了她多时的努力不说,还在她连疼都还来不及多哼唉几声的同时,问起了另一个女人。
虽然她是颇有自知之明了,那爱爱怎麽说也是个娇滴滴、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可问题是也不用差那麽多吧!
“残脚?她怎麽了?”龙天行一听到她的话,布满潮红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忧虑。“她受伤了吗?”
冷眼瞄了他一眼,凤姊儿颇是不屑的发出一记冷哼。“你会不知道她怎麽了?”
这男人可真懂得装蒜呵!
他会不知道爱爱为了救他,拖著脚伤负著他几乎走过了大半个北京城。
好不容易两人都脱了险,回到了洋房商行,可还来不及请大夫来替自己的脚伤瞧瞧,便要白总管去落花阁寻她,要她无论如何要来一趟。
然後再强撑著精神,好说歹说的央她替龙天行消灾解厄,好不容易在她一时心软答应之後,爱爱这才心甘情愿的让大夫探看她脚上的伤势。
不过就她瞧来,爱爱那脚踝被她折磨得肿得像个白胖馒头那般大,只怕不废也残。
“她到底怎麽了?”苦候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龙天行的脑际倏地又浮现当年姨娘浴血的模样,一颗心硬生生地揪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