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痛……」她的耳朵遭受到大炮般的攻击,不由得哀嚎着推开他。
「还有两下。」他面不改色地说。
「先记着。」她捂着耳朵。
「我的耳朵都被你弹红了,好象肿起来了,这样根本不公平,你力气比我大,所以以后都要除以2,如果要弹四下,就变两下。」
「是妳自己要玩的。」他弹了下手上的扑克牌,仿佛那是她的耳朵。
她瞪他。「我说先记着你没听到。」
「我不要。」他无情地回答。
「还有两下,不然以后都别玩了,反正女生都是这样,输了就耍赖。」
「你说什么,死小鬼,气焰这么嚣张!」她突然扑向他。「拉掉你的耳朵。」她抓着他的耳朵用力拧扯。
他吃痛一声,抓住她的子,她哈哈大笑。
「还要玩的话,你用弹的,我用拧的,怎么样?」
他火大地扯开她的于。
「输不起就别玩。」
她瞪他。
「谁说我输不起,还有两下对不对,快点。」她偏过头,露出红通的耳朵。
他毫不留情地弹向她的耳垂,她大叫一声捂着耳朵,眼眶泛红。
「可恶的臭小鬼!等一下踹死你。」她放下手,说道:「还有一下,快点。」
看着她眸中的水气,她倔强的神情,他突然……有些不想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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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虽然不像坐云霄飞车那样刺激,不过她倒是像从沙漠回到海里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心情愉快得不得了,还跟叶洺聪去了一趟PUB,喝了锈铁钉跟其它的调酒,然后开车到淡水吃海鲜。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身体充满能量,心情也快乐无比,因为过几天父亲就要回来,所以她意思意思地打扫了下紊乱的客厅,把散在地上的书本归位,拿着吸尘器到处寻找可疑的脏不污。
原本今天要去看电影的,不过叶洺聪的爷爷关节不舒服,所以他开车载着爷爷到医院去检查,当她打扫完客厅,正准备躺下来休息时,电话响了起来。
「Hello?」她开心地叫了一声。
对方沉默了几秒后才道:「思琪吗?」
「大哥吗?」她元气十足地说道。
「妳干嘛喊哈啰,我还以为打错电话。」兰家新好笑地说。
「因为Hello可以表达我愉快的心情,『喂』就没这个感觉。」
「一堆歪理。」兰家新摇摇头。「妳大嫂她娘家从南部寄来一箱香蕉跟一箱苹果,妳过来拿一些回去。」
「好啊!我等一下就过去。」
「爸还没回来?」
「还没,后天才会回来。」
「妳今天怎么不用去餐厅?」
「因为知道你要打来,所以我在家等。」她认真道。
「胡说八道。」兰家新笑道。「我打了以后才想起妳在上班,本来要挂断,没想到妳就接起来了。」
「因为我们老板娘有点事,所以今天休假。」
「那妳吃过中饭没?」
「还没。」
「过来一起吃。」
「好啊!有火锅吗?我想吃火锅——」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点菜,快过来。」兰家新训道。
「Yes,sir。」
☆
酒足饭饱后,思琪紧接着与侄子打了一个小时电动,原本可以玩得更久,却在大哥的训导下中断了玩乐,侄子回房温习功课,她则准备告辞,没想到大哥不放过她,硬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