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开口要我去济东,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也没特别严正拒绝。”她坦白回答。
贾成毅在酒会向她提挖角的事时,她一心只记挂着应振天在哪里,以为他只是在恭维,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不能把他的客套话当真,当场SayNo,那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吗?
“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件事?”他气她话虽多如牛毛,却总提一些不相干的事。
他想知道的是她的生活、她对感情的看法,而她却总把自己的私人情感隐藏起来。
“我觉得没有很重要嘛。”对于贾成毅那种夸张的挖角条件,谁会当真?
所有事她都觉得不重要,所以才和他扯一些无聊的事,那她在乎什么?什么才是重要的?
应振天看着她一脸不在乎表情,心里的气一古脑的涌了上来。
“他追你,你就和他吃饭?这也不重要,所以一句话也不提?”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八百年前的挨事,他怎么会知道?“你跟踪我?调查我?”
“任何男人都可以约你,而你也可以和任何男人吃饭,甚至上床?反正那些都没有很重要,所以没关系。”应振天嘴角挂上轻蔑的笑,他避开她的问题,兀自说着,“重要的是找机会钓个有钱男人嫁,不管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有钱、是男人就可以,对不对?
“所以,你不放过任何一个结交有地位且有财富的政商名流机会,给每个人留了很大的空间可以和你交往。利用凯晶工作环境之便,更能达到目的,一旦有目标,就过河拆桥,我真是小看你了。”
白宇婕脸色苍白,耳朵被应振天的话震得嗡嗡作响。
她十指交握,指甲深深陷人手背,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几乎要把手背掐出血珠。
一时间,办公桌、文件柜都变了形,他英俊的脸孔也扭曲了,所有的东西全都罩上一层雾气。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轻靠桌缘,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误会了,不是那样的。”她无力吐出几个字。
原以为有一天,他会深情款款的在她耳畔说着爱语,没想到,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出那么长串的字句,竟然是如毒蛇猛兽般的恶语,每吐出一个字,那剧毒就注入她的血液,瞬间流遍全身。
应振天仿佛被恶灵附了身,狠狠的瞅瞪着虚弱的白宇婕。
他的心因为妒嫉而失去理智,她愈是一脸无辜,他就愈是想将她摧折揉碎。
他冷冷的笑,把她的无语和安静当成是默认。
白宇婕缓缓地吸气抬头,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
后来是怎么踏出他的视线之外,又怎么好好坐在座位直到下班钟响,打卡,离开公司,她已是完全记不得了。
只知道,她没有在他面前流下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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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婕躺在床上,看着阳台外随风飘扬的衣服,除了自己的,还有灰色的西装长裤、男用方格手帕,此时像嘲笑她似的对她张牙舞爪。
为了更接近真实,当她收下自己晒干的衣服时,也会收起那几件吓阻歹徒的男用内衣,将它们整齐叠好,放在衣柜一角,等下次洗衣时,再将它们拿出来一起洗。
有一天,她发现两套男用白色内衣内裤被洗得快要破了,去超市想添购新的,碰巧遇到店员推销男用手帕,就买了五条回家。
阳台上多了手帕,一下子热闹多了。
从那次以后,百货公司打折时,她不忘添件衬衫、毛衣给“他”,偶尔逛夜市看到男用袜子,也会买几双来替换。
她自我催眠,想像真的有个男人穿上她洗得香喷喷的衣服,抱着她的腰说